“駙馬這是什麼意思!我於慶正從來不屑於如此!”原本對沈浪有些改觀的於慶正聽到這句話頓時麵色就變了。
沈浪笑著搖了搖頭:“兩位大人不要誤會!我說的東西是南洋特產的一種香料而已,雖然在大宋之內價格昂貴,但在南洋卻是遍地皆是!”
說完他拱了拱手:“無論怎麼說咱們也是同僚一場,簡單的饋贈即便是於大人也不會拒絕吧!”
“這...”
一直沒有說話的魏德卿捋了捋胡須:“那我們就卻之不恭了!慶正啊,你這個人哪裏都好,就是願意衝動這一點一定要好好的改一改啊!”
“話怎麼能這麼說呢?事情具體是什麼情況還沒有定論,切不能妄下結論!”於慶正幹巴巴的說了一句,可他的話自己都有些不信。
畢竟沈浪已經列舉出如此多的證據,而對方呢?隻有一堆訴苦的話,卻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孰是孰非,在他心中已經有了定論。
“哦,對了,這一次和我出海的還有田老板,隻是當初田老板為了跟隨我去南洋變賣了家中所有的田產,而這一次田老板也算得上是滿載而歸,如果兩位大人還有什麼疑問,也可以向他谘詢一番!”
“特別是南洋商貿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和韋弦韋老板在處理!”
“我們自會求證!”於慶正說完看了沈浪一眼,人心都是肉長的,看到自己百般克難但沈浪依舊笑麵相迎,於慶正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
“我這人脾氣倔,但對事不對人!中權,你本就是宰執之才,切不可在這些小問題上犯錯誤!”於慶正說完挺了挺身子:“雖然有祖製存在,外戚不可擅權,但製度是死,人是活,我於慶正一心為了大宋的繁榮昌盛,即便是做這個千古罪人,我也在說不惜!”
“隻是再次之前,中權你定要恪守君子之禮,切莫讓我等失望!”
“於大人言重了!”沈浪連忙擺了擺手:“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在家裏看著孩童們一點點長大,這一次回來心中愧疚屬實難耐。”
“朝堂上的事情我已有心無力!”沈浪斷然拒絕。
於慶正皺了皺眉頭想要再度說教幾句,一旁的魏德卿連忙將他拉住:“駙馬功成身退,不被外界迷亂雙眼,老夫欽佩!”
“哈哈!你們在這麼誇下去,我都要不好意思了!”沈浪哈哈大笑:“不日在下的酒樓即將開業,也請兩位大人務必要賞臉!切莫推辭!”
“一定!”
“他人酒樓不去就不去了,但你沈中權的酒樓,我於慶正必須去!”
“好!咱們一言為定!”沈浪說完站起身將他們送了出去。
羅歡不知道何時酒醒了,站在了沈浪的身旁:“看來有些人還是不打算放過你啊!”
“那又怎麼樣!”沈浪聳了聳肩膀:“他們不是願意鬧騰麼?那就隨著他們吧!反正我是安心的去當酒樓的老板嘍!”
“駙馬這是什麼意思!我於慶正從來不屑於如此!”原本對沈浪有些改觀的於慶正聽到這句話頓時麵色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