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富喝了一口茶,想了一下才歎了一口氣:“我想知道駙馬前些日子找人辦事的時候,內侍之中少了一個小家夥,這個小家夥在哪?”
沈浪的眼睛眯了起來:“齊內侍,這個我不是很清楚!”
“駙馬,那些老家夥雖然離開了皇宮,但他們的根依舊在那裏!”齊富搖了搖頭:“這一次官家震怒,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
“正因為知道官家震怒,所以我才不能將人交給你!”沈浪歎了一口氣,將手中的茶杯放下。
齊富一愣,隨後用眼睛死死的盯著沈浪的臉龐:“駙馬,這種事情開不得玩笑!”
“我當然知道開不得玩笑!”沈浪苦笑一聲:“我甚至都希望這就是一場玩笑!”
齊富眼裏閃過一抹驚恐之色,身在大內他什麼事情沒有見過?即便是沒有見過他也曾聽說過某些事情,所以看到沈浪嘴角的苦笑,心頭閃過一抹不祥的預感。
“看來那個刺客已經在駙馬手中了,我說的對吧?”齊富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不錯!”沈浪點了點頭,大大方方的承認下來。
“蘇家的事情齊內侍有印象吧,也就是從那時起我就開始調查這件事情,而且已經有了眉目!”
齊富一看沈浪的臉色就知道他已經掌握了確切的證據,隻是事關官家,所有的事情都不得不謹慎處置。
“官家已經下了死命令,三天之內必須要把凶手抓到,否則我們這些人可都要被淩遲處死,駙馬,您有信心?”齊富挑著眉頭問道。
“當然有!”沈浪點了點頭:“不過有些事情還需要齊內侍的配合!”
說完他低聲在齊富耳邊交代起來,齊富的臉上露出一抹詫異之色,隨後不斷點頭,到最後神情徹底放鬆下來。
“有駙馬在,倒是讓老奴心中擔憂少了許多啊!”齊富點了點頭:“隻是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太過危險了?”
“沒辦法!這已經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辦法了。”沈浪苦笑一聲:“也是讓官家能接受的最好辦法了。”
齊富臉上閃過一抹淒然之意,他和趙擴的關係早就超越了奴仆之間的情誼,雖然不願意相信,但那就是事實,隻是這個事實對趙擴來說傷害太大了!
他不忍心!
可這種事情哪是能夠隱瞞下去的?萬一那個孽種真的誕生下來,那才是大宋的災難!
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會準許這件事情發生。
臨走的時候,齊富開口說道:“這蘇貴人倒是有一副好心機,上一次駙馬您送給皇後的玉佩竟然斷成了兩截出現在了蘇貴人的手中。”
“無妨!”沈浪笑著搖了搖頭:“楊皇後和官家的感情眾人皆知,而且楊皇後母儀天下已經讓萬民折服,這麼明顯的栽贓嫁禍,我想官家定然不會放在心上。”
齊富聽了之後卻搖了搖頭:“駙馬,這一次可能並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哦?”沈浪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韓相公已經上書商議廢後的事情了!”齊富說完對著沈浪拱了拱手,急匆匆的起身離開。
齊富喝了一口茶,想了一下才歎了一口氣:“我想知道駙馬前些日子找人辦事的時候,內侍之中少了一個小家夥,這個小家夥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