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卿衫本就就是一個喜歡古典美到極致的女孩,在她的身上就可以體現出。她不似現在的豪門中女孩都崇媚洋外,都喜愛穿那些複雜的小洋裝套裙打著小陽傘。她唯獨喜愛著中國最原始的文化,穿著最具有中國代表性的旗袍,頭發也隻是隻用一隻純木頭雕琢的簪子輕輕地挽起,一頭黑色如同綢緞般的頭發最讓顧傾杯覺得順心。
聽著這古箏樂的緩緩流動,聞著這沁人心脾的熏香羅卿衫原本躁動的心頃刻間安靜了下來。
接應的小生看到是顧傾杯帶人前來,熟門熟路地將他們引到樓上的雅間。看來這男人是這裏的常客啊,雖說麵前的這個男人整日裏一副冰塊臉,但是還是很有格調的。
雅間內,羅卿衫麵對著顧傾杯坐下,原本挺大的雅間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下竟然讓羅卿衫覺得整個房間都被壓縮了一般。
羅卿衫攥緊了一直拿在手上的小香包,對了,這個香包裏裝著的東西才是她今天來見顧傾杯的主要原因。
將小香包裏麵的兩隻懷表都拿出,既然要斷就要斷個幹淨不是嗎。
“顧傾杯,這是你的懷表,你上次管我要這次我還給你,對了這個是我自己的,也請你轉交給你的母親。”
麵前的這個小女人還真是不解風情,原本想好好吃一頓飯卻還能被她給破壞。
顧傾杯看向桌麵上擺放的兩隻懷表,如果不仔細看,這兩隻懷表還真的是一模一樣,不過他將這懷表放在身邊多年自然是知道其中有何不同。
拿起羅卿衫遞過來的兩隻手報表,顧傾杯用兩隻手的大拇指摸了摸懷表底部的中間,在摸到那隻底部中間帶有一個卿字的懷表的時候顧傾杯的手指頓了一下,將屬於自己的那塊手表重新遞了回去。
接過男人遞來的懷表,羅卿衫看向懷表底部的中間,這......這上麵依舊還是那個顧字,這男人是不是搞錯了?
羅卿衫剛想開口詢問,就被顧傾杯霸道的聲音打斷。
“我顧傾杯從來不收回我送出去的東西,至於你的我先替你保管。”
“哎,你......”
羅卿衫頓時被男人這神一般的邏輯給折服,什麼叫送出去的東西不收回?如果真的是這樣她倒是希望男人將自己送出去,不要再一直糾纏著自己。
拿著那塊原本屬於羅卿衫的懷表,顧傾杯嘴角微微勾起,這小女人想要逃離她的禁錮?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在顧傾杯和羅卿衫上樓的時候,墨清流就已經注意到了跟在顧傾杯身後的小女人,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注定,隻要他想遇見她就會遇到,自從那次宴會離開之後,這兩天他一直在想著和這個小女人的再次相遇,他原本以為下一次的相遇是會在音樂會的那天,但是卻是在今天。
站起身,墨清流從自己的包間走出去。
“哥哥,你幹什麼去?”
身後清脆的聲音響起,墨清流腳步微頓,他怎麼一激動把這粘人的小妮子忘了。
羅卿衫本就就是一個喜歡古典美到極致的女孩,在她的身上就可以體現出。她不似現在的豪門中女孩都崇媚洋外,都喜愛穿那些複雜的小洋裝套裙打著小陽傘。她唯獨喜愛著中國最原始的文化,穿著最具有中國代表性的旗袍,頭發也隻是隻用一隻純木頭雕琢的簪子輕輕地挽起,一頭黑色如同綢緞般的頭發最讓顧傾杯覺得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