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身後的書架突然移動,向後退去,一道入口顯現了出來,一張大型的辦公桌顯現在了羅卿衫麵前。
嗬,果然如同自己想的那樣,這書房真的是別有洞天。也對嘛,像墨衍這種老狐狸怎麼可能會隨隨便便地就將自己的老巢暴露給別人?
羅卿衫看向剛剛自己依靠的書櫃,果不其然,在書櫃的一側有著一個小暗格塊,隻要向裏麵推動就會打開這條通道。
一抹誌在必得的笑容掛在羅卿衫的嘴角,他早就看到了辦公桌後的那個保險櫃,想必那個保險櫃就是墨衍那隻老狐狸的死穴吧。
抬腳走向保險櫃所在的方向,羅卿衫微微挑眉,這是一個三層密碼加密的一個數字保險箱,不過幸好那個人訓練過自己,對於這些自己還是手到擒來。
快速解開了保險箱的鎖,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這老狐狸的賬本被全部藏在了這個保險櫃裏。隨手拿起一本,羅卿衫漫不經心地翻看著,這不看不要緊,一看臉羅卿衫自己都有些驚訝。他早就猜到了墨家不簡單,可是沒有想到墨家是靠著倒賣軍火才有資金發家,這裏的賬本恐怕隻要拿出去一本就一定會讓墨家傾家蕩產吧。
羅卿衫揚了揚手中的賬本,隨後將賬本塞進帶來的小香包內裝作沒事人一般將所有東西恢複到原狀。
走向鋼琴的方向,羅卿衫坐在鋼琴凳上撫摸著著架鋼琴,安靜地等著墨清流回來。
一陣腳步聲傳來,羅卿衫平複了一下心情,微笑著看著被重新打開的書房門。
“不好意思,讓羅小姐您作為客人等這麼久。”
墨清流一臉抱歉,將推車上的紅茶倒了一杯放在羅卿衫手上。
“墨先生的著架鋼琴可是定製版?”
喝了一口紅茶,羅卿衫才輕輕問出口,風輕雲淡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剛剛盜竊了重要文件一般。
聽羅卿衫這麼問起,墨清流點了點頭。
“是的,這是父親在我十歲生日那年買的,那時候的我還特別喜歡鋼琴。”
羅卿衫皺了皺眉頭,看來又是一個被家族企業逼迫的可憐孩子啊。
“那你現在還會彈什麼曲子?”
對於羅卿衫的這個問題,墨清流並不回答,抬起手將一雙修長的手放在了鋼琴鍵上。鋼琴鍵落下,一大段優美的曲子從墨清流的手下流淌出來,這首曲子羅卿衫從來沒有聽過,但是莫名地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好似在很久以前的那天聽過一般。
“這是我小時候參加一個比賽的時候即興創作的,當時在我最失落的時候,有一個小女孩安慰了我,這個曲子就是為她作的。可是後來我憑借這首曲子得獎後再想尋找她,她卻已經消失了,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怎麼樣都找不到她的蹤跡。”
墨清流的這段敘述讓羅卿衫突然想起以前母親還在世的時候自己和母親一起去看的一場才藝比賽,當時因為看那小男孩長得精致就過去安慰了一兩句,沒有想到這個小男孩竟然是現在的墨清流,這可真是孽緣啊。
頓時,身後的書架突然移動,向後退去,一道入口顯現了出來,一張大型的辦公桌顯現在了羅卿衫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