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卿衫氣急,直接別過臉去,不想再多說一句話。突然,小腹傳來一陣疼痛感,不好,今晚吃了太多的海鮮,有可能是......
“顧....顧傾杯,我.....我肚子疼.....你能開快點嗎?”
原本身邊氣焰囂張的小女人突然氣勢弱了下去,整個人的臉都有些蒼白,鼻尖也因為隱忍冒出了絲絲的冷汗。
不對,這身下的感覺......這是來事了啊!
意識到這一點的羅卿衫立馬驚呆了,她如果在顧傾杯的車內將他的車子給弄髒那可就尷尬了。
羅卿衫虛弱的聲音讓顧傾杯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身子連她身上的每個細胞都變得高度緊張起來。
“你沒事吧。”
顧傾杯的聲音裏略微帶了一絲顫抖,身為少帥的顧傾杯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可是他知道,他唯獨怕自己身邊的小女人出事。
加快了車子的速度,顧傾杯掉頭就向著醫院行駛過去。
這月事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要挑這麼尷尬的時候來。
“別....別去醫院...我....我沒事,這是老毛病了,你送我回家就會.....就會好的.....”
自己來月事的時候正好是自己在鄉下受罰的時候,但是來了月事卻還被要求在扔水裏洗衣服,整個人的下半身浸泡在冰冷的河水裏整整半天,但是疼的冷汗直流暈了過去,卻在第二天醒來之後還是被要求去幹其他重活。就是這樣她的身體才落下了這麼重的症狀。
“你現在別說話,我送你去醫院,這件事沒得商量。"
顧傾杯的聲音又冷了一分,這該死的小女人自己已經疼成這樣了,卻還是不肯去醫院,這是想鬧哪樣?
其實羅卿衫最不想去醫院的原因不是怕麻煩,而是她自己怕打針。隻要想到打針,若輕紗那就覺得無比恐怖,那冰涼的針頭紮進自己的身體裏,那種感覺,將自都不敢想。
伸出手抓住男人的衣角,羅卿衫諾諾地開口。
“別去醫院行嗎,我不想....打針....”
羅卿衫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到最後的兩個字幾乎都是氣聲。
但是顧傾杯是何其敏銳,自然在意到了羅卿衫所說的是什麼。
原來這個歌凶女人居然怕打針,看著她蜷縮在哪裏,卻還一臉別扭的樣子,活像一個牙疼卻吃不到糖果的小孩。
突然,若輕紗感覺自己身下又是一股熱流流淌下來,臉上地蒼白頓時又深了一層。
完了完了,這次是真的完了,自己的衣服是鵝黃色,鮮血弄上去必定會看得出來,這樣自己再遮掩都遮掩不住,況且這件衣服還是羅湘雲的。
突然傳來的血腥味讓顧傾杯的整體神經都緊張了起來,他確定自己沒有受傷,那麼這先寫的味道就是來自於身旁這個小女人的身上。
難道說她受傷了嗎?
顧傾杯猛地停下車,伸手向檢查羅卿衫的身體。
感覺有一隻手在在自己的身上遊走,羅卿衫睜開虛弱的眼睛,麵前的一張大臉嚇了她一跳。
羅卿衫氣急,直接別過臉去,不想再多說一句話。突然,小腹傳來一陣疼痛感,不好,今晚吃了太多的海鮮,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