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沉靜淡定、悠然自得的羅卿衫,墨槿芝便氣不打一處來,她羅卿衫什麼身份,能和自己坐在同一張咖啡桌上,已是三生有幸,現在居然還和自己擺譜。
雖然心裏的火焰已經快要噴發,但墨槿芝麵上還是帶著親切的微笑,墨家家教森嚴,雖然自己是墨家大小姐,家中的掌上明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母親在儀態舉止方麵卻從不縱容她,“一個人的一舉一動都體現著她的家教,你是墨家的大小姐,萬不可丟了禮數,丟了墨家的臉。”
“聽說,近些日子羅小姐和少帥走得很近?”墨槿芝微笑地詢問著。
“我自小便與傾杯訂有婚約,現下又剛來北城,處處都不熟悉,承蒙傾杯體貼,願意帶我到處看看北城。”羅卿衫故意將傾杯兩字念重,好笑地看著眼前明明已經怒火中燒,卻強顏歡笑的“情敵”。
“嗬嗬,傾杯哥哥一向如此憐香惜玉。因為我喜歡西餐,傾杯哥哥便特意帶我嚐試了北城每一家西餐廳呢。”雖然是因為哥哥的原因,但墨槿芝可不會告訴羅卿衫。
“哎呦!”聽見羅卿衫親昵地叫傾杯,墨槿芝已快將手中的咖啡杯捏碎,因為力道的改變,幾滴咖啡飛濺出來,燙到了墨槿芝。
“墨小姐,您沒事吧?”羅卿衫好笑地看著她,隻是一個名字就已經受不住了?要是知道顧傾杯已經吻過自己,那豈不是要把這家店都燒了。想到此,羅卿衫不由得想起了顧傾杯霸道的吻,臉上頓時有點燒。
“沒事。不過,我聽說顧家主母對於這樁婚事可是不太滿意呢,想必羅小姐如果日後進入顧家,日子可不太好過呢。如果我是羅小姐的話,我寧願找個門當戶對的人家,幸福地生活下去,也好過為了眼前的榮華富貴,陷入豪門的痛苦之中。”墨槿芝擺出一副好姐妹,為羅卿衫著想的樣子,認真地勸告著。
“我也曾經這樣擔憂過,但傾懷說他會護著我的。”羅卿衫故意說道。
“什麼?傾懷哥哥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聽到羅卿衫的話後,墨槿芝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她再也不想管什麼大家閨秀的形象,她隻想讓眼前的女人離她的傾懷哥哥遠一點,再也不要出現在北城。
“羅卿衫,我告訴你,傾懷哥哥是我的,誰都別想搶走他!”墨槿芝氣衝衝地放下一句狠話,便起身離開了座位。
羅卿衫無奈地看著眼前的咖啡,抬手叫來了服務員,雖然今天把墨家大小姐氣得夠嗆,但自己的錢包也要跟著受苦了。她剛來北城不久,羅震對她不聞不問,柳真心就更不可能管她了,她身上的錢還是自己從鄉下帶來的盤纏,她暗暗告誡自己以後萬不可再呈一時之氣了。不過這頓下午茶是因顧傾懷而起,總有一天要找他討回來。
想到顧傾懷,羅卿衫又免不起想到了那個下午,黑森森的牢房,那死在自己眼前的楠楠妹妹,那一切的一切都讓羅卿衫害怕起來。現在想想,顧傾懷為什麼要帶自己去牢房呢?應該不是簡簡單單要帶她參觀牢房吧?他肯定已經對自己起疑了,牢房的所見所聞隻是為了震懾自己。想到此,羅卿衫心下有些擔憂,以後見到顧傾杯還是要小心一點,萬不可再露出任何馬腳了。
看著眼前沉靜淡定、悠然自得的羅卿衫,墨槿芝便氣不打一處來,她羅卿衫什麼身份,能和自己坐在同一張咖啡桌上,已是三生有幸,現在居然還和自己擺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