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會好好和顧卿杯說的,是我自己的原因要搬出顧家。”
“好,你是個聰明的姑娘,兩年之後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找一戶好人家的,不會虧待了你的。”一個棒子一顆甜棗,文磐在話到之後,又好好安撫起了羅卿衫。
“謝謝顧夫人,那卿衫就先行告辭了。”羅卿衫麵無表情地聽著文磐的話,一點都不稀罕文磐所言的小恩小惠。
回到房間後,羅卿衫心中的失落之意翻湧而來,莫名其妙的開始難過起來。
想到羅卿衫就在自己的家裏,顧傾杯無倫如何也無法集中精神處理公務,他勉強煎熬過了一個上午後,便偷溜了回了元帥府。
顧傾杯偷偷溜進羅卿衫的房間,見她正在書桌前沉思。便躡手躡腳地走過去,蒙住了她的雙眼。
“誰?”被驚嚇到了羅卿衫質問著。
身後的不說話,羅卿衫便已猜出是誰了。這裏是堂堂的元帥府,青天白日的,有心做惡之人自然不敢前往,身後之人,顯然沒有什麼惡意。況且他手掌寬厚而粗糙,手墊和大拇指之處皆有厚重的老繭,想必是常年握槍之人。能具備以上三點的人,除了顧傾杯還能有誰?
“顧傾杯,你還不放手。”羅卿衫好笑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是我?”顧傾杯好奇地問道,堂堂元帥府,將近百人,這個小丫頭怎麼就一口咬定是自己呢?實在是太聰明了,自己真的是撿了一個寶。
“除了你,還有誰這麼幼稚?”
“哦!你說我幼稚。”顧傾杯不懷好意地慢慢說道,說完便雙手放到羅卿衫的腰間,撓起她來,“我就是很幼稚啊,你服不服?”
“服,服,服,我錯了。”羅卿衫笑的前仰後合地,忙不停地求饒道。
顧傾杯終於放過了羅卿衫的腰肢,卻沒有放過她令人垂涎的紅唇。每一次一看到這個丫頭,自己仿佛就像一隻沒有吃飯的惡狼,總是忍不住地想要咬她,把她吃進自己的腹中。
一番打鬧之下,一刻鍾便過去了。顧傾杯心滿意足之後,放開了氣喘籲籲的羅卿衫。
“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早?”此時,羅卿衫才想起這個問題,現在不過剛剛下午的光景,顧傾杯怎麼就回來了。
“走,我帶你去個地方。”顧傾杯拉起羅卿衫的手便走。
“你要帶我去哪?不說清楚我可不去。”之前幾次的事情給羅卿衫留下了陰影,這個“殺神”又要帶她去什麼鬼地方?
看著羅卿衫戒備的模樣,顧傾杯好笑地說道,“放心,帶你去的是個好地方。”一邊說著,一邊還捏了捏羅卿衫的小俏鼻。
羅卿衫甩開了顧傾杯的手,心想道:這個人,似乎越來越喜歡作弄自己了。
“我明白,我會好好和顧卿杯說的,是我自己的原因要搬出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