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杯是從軍隊裏偷跑出來的,所以並沒有帶太多親兵在身邊。槍聲過後,士兵們急忙向槍聲的發聲地跑去,卻未能抓捕到暗殺之人。
“卿衫,卿衫,不要死,不要死!”顧傾杯痛苦地向羅卿衫喊道,他多麼希望,此時身中槍傷的人是自己,而不是羅卿衫。這一枚子彈打在羅卿衫身上,卻十倍、百倍地痛在顧傾杯的心中。
“醫生!醫生在哪裏!”
顧卿杯焦急地在手術室的門口來回踱步,他死死地盯著手術室門口紅色的警示燈,那紅色的圓燈仿佛變成了羅卿衫身上的的血洞,整個世界仿佛都被染紅了。
滿眼的紅色,令顧卿杯有些眩暈,心中的恐懼感更仿佛是掐住了他的咽喉,讓他無法呼吸。
“少帥!少帥!”一片驚呼聲中,顧卿杯定了定神,發現自己剛剛因精神不濟而踉蹌了幾下,令跟隨得親兵擔心不已。
“少帥,您坐下來,稍作休息一下吧。您就算把自己熬幹也無濟於事啊。”副官馬立洋勸誡道,顧卿杯甩了甩自己的頭,扶著牆坐在了一旁的座椅上,他不斷地在心中默念:“求求你,不要死,不要死。”
終於紅燈滅了,顧卿杯的心也揪到了嗓子眼,他一個箭步衝到手術室的門口,拉著從手術室裏出來的醫生,“醫生,怎麼樣?她沒事了吧?”
“放心,手術很成功。”顧卿杯死死地盯著醫生,世界仿佛放慢了節奏,當醫生輕輕吐出“沒事”二字時,顧卿杯終於放下了焦灼的心,他忍不住笑了起來,“謝謝老天爺,沒有把她帶走。”
羅卿衫被護士們推出了手術室,她依然還處於昏迷的狀態,臉色因為失血過多而顯得十分蒼白。在顧卿杯的堅持下,他和親兵們一同將羅卿衫退進了病房。顧卿杯一刻也不想讓羅卿衫離開自己的視線,想到自己剛剛差點就要失去她了,顧卿杯就一陣後怕。
“少帥,手術很成功,您也休息一會吧。羅小姐還需等到麻藥退後,方能醒過來呢。”
“不用,我沒事。”
“您已經十幾個小時沒有休息過了,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
“我沒事,你們不用勸了,我要在這裏等她醒過來。”
“少帥!”
“下去!”馬立洋跟隨顧卿杯已經多年,十分清楚他的脾性,知道此時的顧卿杯已經聽不進勸了,他無奈地退出了病房,將空間讓給顧卿杯與羅卿衫。
“卿衫,感謝老天爺,沒有將你帶走,讓你留在了我的身邊。通過這次的事情,我想清楚了,我不能沒有你,等你好了,我們就結婚吧?好不好?”
“卿衫,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的相遇嗎?是在火車上,那時候我還沒有意識到你會成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要是知道的話,我一定不會那麼唐突的。”
“卿衫,上次在北城大牢的事情對不起,我不應該帶你去看那些肮髒的東西,害得你擔驚受怕,看到你抱著林四女兒的樣子,我的心也很疼。”
“卿衫,你喜歡騎馬嗎?等你醒來了,我再等你去騎馬好不好?”
顧傾杯是從軍隊裏偷跑出來的,所以並沒有帶太多親兵在身邊。槍聲過後,士兵們急忙向槍聲的發聲地跑去,卻未能抓捕到暗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