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杯撓了撓自己的頭,扔下了手中的筆,又想起了羅卿衫了。那個女人真的是自己的軟肋。自從羅卿衫離開元帥府後,顧傾杯其實有派人跟著她,畢竟還是無法放心她的安全。在得知羅卿衫回到了羅家之後,顧傾杯有些放心了。
聽說羅卿衫回到羅家後,就再也沒有出府一步。想到這裏,顧傾杯又有些煩躁。當初,羅卿衫離開顧家時,信誓旦旦地說會帶著可以證明她清白的證據回來找顧傾杯,但現在卻是這副模樣,她是不是已經徹底放棄自己了?
顧傾杯的心裏是矛盾的,他既希望羅卿衫可以忘記自己,平安喜樂的過一輩子,因為現在的自己給不了她任何的幸福。但他又不希望羅卿衫真的將自己忘記,他希望羅卿衫可以像自己一樣把這段愛情刻進血裏,刻進骨裏,刻進靈魂裏。
顧傾杯點了一根煙,走到了窗戶旁,看向了羅家的方向。這是自羅卿衫離開後,顧傾杯的新習慣。本來之前,顧傾杯在想羅卿衫時,總會走到羅卿衫曾經住過的房間坐坐,給自己一個任性的時間。
但自從確定了與墨槿芝的婚禮後,文磐便不再允許顧傾杯這個樣子了。甚至打算將羅卿衫曾經住過的房間,重新清掃過一遍。在顧傾杯一再勸說,再三保證下,才將羅卿衫的房間保留了下來。
“報告少帥!”副官馬立洋向顧傾杯請示道。
“進來。”
“報告少帥,羅小姐與南溪鎮的馬老爺訂下了婚期,計劃下月初三成婚。”
“什麼?”顧傾杯沒有想到羅卿衫這段日子竟然忙著去結婚了?這個消息實在是令他太過吃驚了。
“南溪鎮?馬老爺?”顧傾杯由重複了一遍羅卿衫所嫁之人的名字,以卿衫的性情,這樁婚事應該是非她所願的,應該是柳真心的手段。
“回稟少帥,馬老爺今年已58歲高齡,與亡妻育有一子,並無其他妻室,書香門第,南溪鎮首富。”
“已經58歲了?”聽到馬立洋的報告後,顧傾杯更加確定這是柳真心的陰謀,想要把羅卿衫打發地遠遠地,眼不見為淨。但卿衫怎麼沒有反抗呢?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繼續盯著,打聽清楚,羅小姐現在的具體狀況,這其中必有隱情。”
“是,少帥。”
天色已晚,顧傾杯放下了手中的軍報,起身向元帥府走去。文磐今日千叮嚀萬囑咐要他回家,說是明天一早有事要與他商量。
“傾杯,來過來看看你喜歡哪套婚紗?”
“傾杯哥哥。”
一大早,顧傾杯剛一下樓,就聽到了兩個女人的聲音在呼喚他。婚紗?顧傾杯有些頭疼了,一直以來對於與墨槿芝的婚禮,顧傾杯都是都是一副不鹹不淡的樣子。他任由母親和墨槿芝操辦,並沒有給任何意見。
“這些事情你們決定就好。”顧傾杯淡淡地回複道。
“這怎麼行?你作為新郎官當然要給意見啊,快過來看看。”文磐再一次地催促著顧傾杯。
顧傾杯撓了撓自己的頭,扔下了手中的筆,又想起了羅卿衫了。那個女人真的是自己的軟肋。自從羅卿衫離開元帥府後,顧傾杯其實有派人跟著她,畢竟還是無法放心她的安全。在得知羅卿衫回到了羅家之後,顧傾杯有些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