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流將羅卿衫手中的碗拿走,看著她剛剛因為埋頭苦吃,而掛在嘴角的幾滴食物殘渣,忍不住伸手將其抹去。
羅卿衫本能地向後一躲,令墨清流的手尷尬地停留在了半空中。
墨清流掩飾地說道:“你的嘴角有東西。”
“啊?”羅卿衫急忙抬起自己的袖口,胡亂地在自己的嘴角擦著。墨清流看著羅卿衫慌亂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聲。羅卿衫也跟隨著墨清流尷尬地嗬嗬了兩聲。
“既然已經吃飽了,你再休息一下。等一下,我讓人把你的衣服送過的。”
“好,謝謝你。”羅卿衫感激地看著已經起身的墨清流,這樣純潔的笑臉令墨清流有些晃神,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羅卿衫頭,充滿了寵溺的意味。由於之前的尷尬,這一次羅卿衫並沒有躲閃。
待墨清流離開之後,羅卿衫睜大了雙眼躺在床上,並沒有半分睡意。“顧傾杯你真的和墨槿芝訂婚了嗎?”想到這裏,羅卿衫的眼淚又再一次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流入了枕頭上。不一會,枕頭就濕了一大半。
任由自己傷心了一會,羅卿衫再次為自己打氣。一會就要見到顧傾杯,可能這會是他們之間的最後一麵了,自己無論如何要把最美的一麵的留給他。
墨清流按照自己對羅卿衫的了解,為她送來一身淺藍色的小洋裝。洋裝的款式簡單大方,並沒有太多過於繁複的裝飾。羅卿衫本就十分的玲瓏較小,這身洋裝更是將她襯托地更加嬌小可人。
墨清流推門而入,看到已經裝扮好的羅卿衫。那漂亮的模樣,讓墨清流想起了他第一次見到羅卿衫也是在一個舞會之上。那時的她,一身旗袍,與顧元帥侃侃而談,自信與驕傲縈繞在她的身上,令人沉迷。
而現在的羅卿衫,依然是那麼的漂亮,但卻沒有當初的驕傲與自信,更多了幾分少女的柔美與沉靜,這樣的改變或許是因為顧傾杯吧。墨清流有些嫉妒地想到。
“卿衫,你會跳舞嗎?”墨清流向羅卿衫紳士地伸出了右手,微笑著說:“MayI?”
墨清流如此正式的邀約,讓羅卿衫笑了出聲,她擺出了一個謙禮,將自己的右手交給了墨清流,有些羞赧地說道:“我曾經有跳過,但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恐怕有些記不清了。”
“別怕,沒關係,我會教你的。”墨清流微笑著說。
在羅卿衫小時候,她的母親曾專門教過羅卿衫舞步。舞蹈是上流社會中必需的社交禮儀,因此羅卿衫自小便和母親學過。但當她們離開羅家後,曾經的那些禮儀都被母親的悲傷掩蓋了。母親每天都在心心念念地盼著羅震接她回去,卻忽略了羅卿衫的成長。因此,曾享受過母親溫暖的羅卿衫,對於羅震的背叛十分怨恨。
墨清流輕輕地念著節拍:“1,2,3,4”,拉著羅卿衫慢慢地跳著,幫助她回憶著之前的舞步。漸漸熟悉後,羅卿衫開始大膽地跟著墨清流的步伐。但剛剛走了半個節拍,羅卿衫就不小心地踩到了墨清流的腳。
墨清流將羅卿衫手中的碗拿走,看著她剛剛因為埋頭苦吃,而掛在嘴角的幾滴食物殘渣,忍不住伸手將其抹去。
羅卿衫本能地向後一躲,令墨清流的手尷尬地停留在了半空中。
墨清流掩飾地說道:“你的嘴角有東西。”
“啊?”羅卿衫急忙抬起自己的袖口,胡亂地在自己的嘴角擦著。墨清流看著羅卿衫慌亂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聲。羅卿衫也跟隨著墨清流尷尬地嗬嗬了兩聲。
“既然已經吃飽了,你再休息一下。等一下,我讓人把你的衣服送過的。”
“好,謝謝你。”羅卿衫感激地看著已經起身的墨清流,這樣純潔的笑臉令墨清流有些晃神,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羅卿衫頭,充滿了寵溺的意味。由於之前的尷尬,這一次羅卿衫並沒有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