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丫鬟回來告訴顧傾杯羅卿衫什麼也不吃,水也不喝就那樣躺在床上也不言語。
這個女人,鬧逃跑不成現在又在和自己玩絕食嗎?
顧傾杯接過小丫鬟手中的飯菜,親自來到羅卿衫的房間,他看到他留下的藥羅卿衫並未打開,而羅卿衫就這樣背對著自己躺下,那背影仿佛被一層陰翳籠罩,自己的確是想折磨她,可是真的看到她這般模樣,心裏還是隱隱作疼。
顧傾杯將飯菜放在桌上,也跟著躺在羅卿衫身邊。
羅卿衫本以為還是那丫鬟並沒有太多注意,可是現在身邊卻躺下一個人,心裏一驚,立馬警覺地坐起。
看到羅卿衫坐起,顧傾杯也緩緩地起身,轉向羅卿衫,輕輕問道:“吃飯嗎?”
羅卿衫這幾日看到的都是顧傾杯的暴戾和發怒的模樣,可此刻他望向自己的目光很深邃但卻透著溫柔,平日裏的銳氣也隱去。
羅卿衫不言語,顧傾杯下床將飯菜端過來就要喂羅卿衫,可羅卿衫別過頭去,顧傾杯的筷子便懸在空中。
“羅卿衫我告訴你,如果你不吃飯,我不能保證不會對你做些什麼!”顧傾杯故意威脅道,可沒想到這威脅如此有用,羅卿衫立刻接過自己手中的碗筷,說了一句“我自己來。”
不得不說,在羅卿衫的心中她還是有點畏懼顧傾杯,她知道把他惹火他什麼都做的出來,她不想如同上次一般被他推到在床毫無還手之力。
顧傾杯看著羅卿衫一口一口地吃著飯,心裏升起一絲喜悅,淡淡地,甜甜的,如果羅卿衫從未出賣自己該有多好。
過去的傷口太疼,流著膿水,無法痊愈,總是在某個瞬間牽扯全身,顧傾杯並不想將這種傷痛一直藏於胸口,他很想一切能重新再來,如果可以他願意選擇不認識羅卿衫。
可是他做的到嗎?他做不到,所以他又重新帶回了失憶的羅卿衫。
失去記憶是對過往種種的不負責,是一種變相的逃避,是對顧傾杯的又一大傷害,可是失去記憶後得羅卿衫,他能否重新再擁有一次?
下人收拾好碗筷,顧傾杯也不管羅卿衫是否同意,直接揭開她的衣袖給她抹上藥膏,羅卿衫看到他認真細致的眼神,再一次有點恍惚,好像在哪裏見過一般,但隨即打消了這個念頭。
在她眼前的是個殺人魔,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給羅卿衫上好藥後顧傾杯又順勢倒在羅卿衫的床上,羅卿衫見他倒下便往身後挪了挪,她不想和顧傾杯有任何的接觸,心裏更多的是擔憂,他又想幹什麼?
顧傾杯看到羅卿衫小心翼翼的提防自己的樣子,有一絲無奈,不過不要再伸出那銳利的爪子像上次那般置自己於死地就行。
“別緊張,我躺會就走。”
不就丫鬟回來告訴顧傾杯羅卿衫什麼也不吃,水也不喝就那樣躺在床上也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