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繼續和我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我可要走了。”顧傾杯威脅道。
“好好好,不說了。”老人看見顧傾杯鐵青的臉色,知道不能再繼續說下去看,將主要的事情告訴了他。
羅卿衫因為擔心顧傾杯突然的離開,她又不知道該去哪裏尋找,這幾日晚上一直待在客廳,望向顧傾杯的房門,一點點聲音都會把她驚醒。她知道她這樣做的行為很是低賤,可是在愛情麵前,如果把自尊心看的太重,那愛情也許有一天變得無足輕重。
老人看到羅卿衫的樣子很是擔心,多次勸她回屋子裏休息,但是羅卿衫很倔強,老人讓她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孩子著想,但是羅卿衫卻說,在她眼裏顧傾杯第一,其次才是孩子。
老人勸阻不了,隻好任由她這樣。這幾日的早晚溫差偏大,羅卿衫在夜裏著了涼,身體其實早就不是很舒服了,但是她一直忍著,今日跟在顧傾杯後麵走了那麼多路,身體吃不消,加上被蛇嚇著了,這一下子聚發起燒來。
“有什麼藥可以退燒嗎?”顧傾杯問道。
老人搖了搖頭,“藥肯定是有的,但是這姑娘時肯定不會吃的,她說過你是第一,孩子是第二,為了孩子,她是不會吃藥的。”
顧傾杯有些生氣了,“這個女人這麼這樣麻煩,什麼第一第二的,那她將她自己置於何處?”看著床上難受的羅卿衫,顧傾杯心裏也很不是滋味,火氣也平息了一點,轉身又問老人,“那不吃藥,應該怎麼做呢?”
老人端來了一盆涼水,“這就需要你在這裏好好照顧她了。”
顧傾杯看到後點了點頭,將盆裏麵的毛巾擰幹,敷在羅卿衫的額頭上。既然老人說當初他受傷時一直是羅卿衫照顧著他,那麼現在她生病了,他照顧她也是理所應當的。
顧傾杯覺得自己的人生之中應該是沒有照顧過女人的,他雖然不清楚在他昏睡之前他都經曆過什麼,但是在他醒來之後,他的腦海中關於女人的定義是嬌氣柔弱的,他很不喜歡。
顧傾杯給羅卿衫更換毛巾,將毛巾取下的那瞬間,他發現昏睡中羅卿衫的樣貌給人一種安靜的親切之感,能夠驅逐人內心的不安煩躁,她的這樣,他有一絲熟悉之感。
顧傾杯的手一直懸在羅卿衫臉的上方,他心裏突然有一個衝動,很想摸一下她的臉蛋,正猶豫不決之時,羅卿衫迷糊之中,握住他的手,他的手順勢貼在了她的臉上,顧傾杯的心裏一陣亂跳。
“傾杯,我求你了,你別走。”羅卿衫好像在做著噩夢,很是難受,將顧傾杯的手握的很緊,一點眼淚順著臉頰滑到了顧傾杯的手上。
顧傾杯看著羅卿衫痛苦的樣子,歎了口氣,輕聲道:“乖,我不走。”
在顧傾杯的輕聲安慰下,羅卿衫的呼吸漸漸平息下來,手也漸漸地放鬆了下來,顧傾杯便趁機將手抽出來。
“你若是繼續和我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我可要走了。”顧傾杯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