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顧傾杯帶來一個朋友,這個朋友做什麼的也是不知道,兩人一直敘舊,隻是那朋友說的比較多,後來酒醉,他就把那人送回去,之後兩人就回去了。
“童兒,從這些話語中,你聽出什麼了嗎?”陳文武將李陽光的招供說出來後問陳童。
陳童依舊處於憤怒的狀態之中,“父親,我沒聽出什麼來,這很正常,顧傾杯去見老朋友有什麼不對嗎?您要是想要殺他,您不用找借口的,畢竟您才是大帥!”
“童兒,你要注意你說話的態度!”陳文武被陳童的這一番話也給激怒了,“顧傾杯去北城能見什麼人?他一個失憶的人,先生活在南城,他為何去北城?如果真是很正常的事,那李陽光為何被打成那個模樣都不開口坦白?”
陳童被陳文武一連串的問題給問住了,這樣一想的確很奇怪,顧傾杯到底去北城做什麼呢?
“可是,那您也不能直接殺了李陽光啊。”陳童還是有些不服氣。
“我沒殺他,隻是他被打的太狠了,失血過多死去的。”陳文武麵不紅心不跳地說著,仿佛這樣就能將自己與李陽光的死撇清關係一樣。
陳童也不想繼續因這件事和陳文武起爭執,剛才的那些問題也開始困擾著她,她不知道北城又顧傾杯的朋友,但是她知道北城有羅卿衫。
為了緩和尷尬的氣氛,陳童隨口一問,“那李陽光有沒有說顧傾杯的朋友是男是女,主要說了些什麼?”
陳文武見陳童那板著的臉已經鬆下來,自己的心情也頓時好很多,“放心,聽說是個男的,不過應該不是個正經的家夥,總是談論一個叫羅卿衫的人……”
後麵的話陳童都沒聽見了,思緒卡在“羅卿衫”三個字上麵。
所以,顧傾杯去北城是為了找羅卿衫嗎?
這個想法一旦想起,陳童就覺得心如刀割,她等了一年的男人,在打完勝仗之後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去找羅卿衫!
越想越覺得難過,為了避免陳文武看出來,陳童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間。
原以為長久的陪伴會讓顧傾杯愛上自己,如今他也答應了同她結婚,可是陳童覺得心裏還是堵得慌,她不確定顧傾杯的心中是否還有別人,她絕對不允許顧傾杯的心中有別人的地位的,她必須是獨一無二的。
擦掉眼角流出的憤怒與不甘的淚水,陳童突然覺得自己的確太不懂事了,三番五次地忤逆自己的父親,而父親從來都是為了她考慮。
捏緊了拳頭,陳童暗想,顧傾杯隻能屬於她一人,任何人都別妄想!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好,陳童很早地上床睡覺,這一夜,她沒去醫院陪顧傾杯,她的腦海中計劃著更多的事情去做。
晚上的時候顧傾杯帶來一個朋友,這個朋友做什麼的也是不知道,兩人一直敘舊,隻是那朋友說的比較多,後來酒醉,他就把那人送回去,之後兩人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