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陳文武在後麵冷笑了幾聲,“既然你們不走,那我們自己動手嘍!”
欺人太甚!
墨清流實在忍不住了,滿腔怒火終於爆發了,他指著顧傾杯大聲罵道:“顧傾杯你就是個混蛋,王八蛋,是你說過要愛羅卿衫一輩子的,你的一輩子就這麼短嗎?現在羅卿衫放下所有的尊嚴來這裏找你,可你呢,你在做什麼?你這個沒有心的惡毒家夥,你結什麼婚,羅卿衫才是你的妻子,你這個拋棄妻子的家夥,我詛咒你這一輩子都不得幸福!”
陳文武一看事情發展到自己的控製之外,趕緊讓下人將賓客請到別院處,他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就過去陪不是。
顧傾杯被罵的一頭霧水,原本他是處於悲傷之中,可是被墨清流這麼劈頭蓋臉的罵一通,他倒是有些不悅了,這墨清流究竟在說什麼!
陳童害怕墨清流在繼續說下去會激起顧傾杯想起以前的記憶,便站在顧傾杯麵前,雙手展開,呈現一副保護顧傾杯的樣子,“你們都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這個女人瘋了,你也跟著瘋了嗎?”
顧傾杯木訥地推開陳童,走到墨清流身旁,十分疑惑地問道:“墨清流,你喜歡羅卿衫我知道,可是你說的那些我全部不知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陳文武實在看不下去了,他也是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這幾個人到底怎麼回事,看著陳童絲毫不意外的樣子,大概她是知道的吧!隻是現在最讓陳文武頭疼的是那群賓客了,本來是想借著他們來看羅卿衫的笑話,現在被這麼一鬧,倒是都在看他陳家的笑話了。
“滾,你們兩都給我滾!”陳文武對墨清流和羅卿衫吼道。
“你也要趕我走嗎?”在被墨清流拉走前,羅卿衫對著顧傾杯問了一句。
“是的,我希望你能離開。”
冷冷淡淡的一句話,沒有一絲溫度,卻傷人於無形之中。
羅卿衫的心在滴血,陳童的心沉浸於甜蜜之中。
羅卿衫不掙紮了,被墨清流帶出了陳府,一路上不說一句話。
墨清流看了十分地難受,他倒是寧願羅卿衫能夠哭出來而不是這樣憋著,他知道這次的傷害對她來說有多重,隻是他卻不能為她分擔一點。
羅卿衫一路上都在想著剛剛發生地一切,突然想起顧傾杯說的一句話“我什麼都記不得了”,然後逐漸地將其他所有的話自動的忽略了。
羅卿衫突然興奮地站住,呆呆地看向墨清流,笑著說:“清流,我想通了,我們不能這樣怪傾杯的,他什麼都記不得了,我們如果要用以前的發生的事來要求他對他而言實在太過分了。”
羅卿衫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笑容,凜冽的寒冰中越漸漸融化,感受到了一絲春風吹來的希望。
“幹什麼?”陳文武在後麵冷笑了幾聲,“既然你們不走,那我們自己動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