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童有些驚訝,不明白父親所說話的具體意思,這世上隻有一個顧傾杯啊,難不成去了一趟北城後就冒出一個新的顧傾杯,而自己帶出的這個是假的不成?
不過聽到陳文武的語氣好似並沒有責怪顧傾杯的意思,而且好似都了解她所說的事情,陳童也就放下心來。
回到房間中,陳童見顧傾杯還沒有睡,很開心的跑過去挽住他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聲細語地說道:“傾杯,這一個月我可日日夜夜的想著你,你呢,你有想著我嗎?”
顧傾杯不知如何作答,看到陳童一副神情的樣子本想敷衍過去,但是轉念一想,他之所以跟著陳童回南城就是為了將事情挑明,那麼他此刻就不應該因為顧著陳童現在的感受而把真實的話埋在心裏,這樣子的結果隻會是讓對方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
“沒有!”
簡簡單單兩個字,卻讓陳童為之一愣。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聽到這樣的答案?就算是沒有想念,顧傾杯也不必如此絕情的說出這樣的兩個字。
陳童抬起了頭,認真的看了一眼顧傾杯,不敢相信剛剛那兩個字是從這個男人的口中出來的。
“隻是他在北城待了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可能會發生很多事情,你能確保你帶回來的這個顧傾杯還是當初的那個顧傾杯嗎?”
陳文武的話突然在陳童的耳中響起,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陳文武話中所含的意義。
是的,顧傾杯此刻就站在自己的麵前,可是他卻變了,變得很陌生。
陳童遲疑了半天,“傾杯,你問什麼要那麼說?”
顧傾杯想要開口,但是陳童隨即伸出右手做了一個暫停的動作,她雖然想知道答案,但同樣也害怕知道答案,她害怕那個答案是關於另一個叫做羅卿衫的女人。
在之後的每一天每當顧傾杯想要找陳童將話說明白時,陳童總是借口有事然後離開,她害怕顧傾杯要和她說的事,一旦她知道了,那麼就什麼也挽回不了了,但是她如果裝作不知道,那麼還能將顧傾杯留在南城,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隻是害怕的同時,陳童的心裏更多的事憤恨,她最羅卿衫的恨意更加深重,沒想到羅卿衫那個賤女人的手段如此之多,隻不過一個多月而已,竟然讓顧傾杯改變如此之多,看來她到底還是小看了羅卿衫的能力。
隻是你讓我難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陳童是一個不能吃虧的人,顧傾杯是她認定的人,那麼她就不會讓顧傾杯回到羅卿衫身邊,即使顧傾杯的心中真的有了羅卿衫的存在,她也會連根拔起,讓羅卿衫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陳童有些驚訝,不明白父親所說話的具體意思,這世上隻有一個顧傾杯啊,難不成去了一趟北城後就冒出一個新的顧傾杯,而自己帶出的這個是假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