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雅剛行至院門前,就被氣喘籲籲的林洛童堵住去路。
林洛童見到淡然的祁寒雅,先是詫異,隨後不確定地問:“祁小姐,剛才的事情,你都聽到了?”
祁寒雅打量著月色下的林洛童,笑道:“又不是什麼新聞,值得大驚小怪嗎?”
林洛童平複氣息,但眉頭擰得更緊了,喃喃道:“原來大家都知道。”
祁寒雅輕笑:“當然,我媽媽還不知道。我不是多事的人,自然不會刻意透露給我媽媽。”
林洛童想來祁寒雅也不是無聊至極的人,隻是以為被其他人聽到了袁青青的事情,所以有些過分緊張。
她訕笑,道:“對不起,祁小姐,我嚇到你了!”
“那倒沒有。”祁寒雅淡然歎道:“不過,祁家耳目眾多,你那個婆婆又是個為虎作倀的人,小心被人逮住了弱點,得不償失!”
林洛童連連點頭,覺得祁寒雅說得對!
隨後,林洛童見祁寒雅靜靜地盯著自己,有些尷尬,便轉移話題,問道:“這麼晚了,您怎麼還不睡?”
祁寒雅歎了口氣,提腳跨出院門,道:“睡不著啊!”
林洛童快步追上,道:“失眠嗎?”
“那你呢?”祁寒雅瞧了一眼並肩而行的人,道:“該不會也失眠吧!”
“我是庸人自擾嘛!”林洛童燦爛一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祁寒雅邀請道:“去喝一杯?”
林洛童傻傻道:“這麼晚了還出門,不太好吧!”
“在家喝就行了。”祁寒雅笑道:“你還不知道家裏的酒窖在哪裏吧?”
林洛童側目,見祁寒雅笑起來,還真是美麗大方!
祁寒雅骨子裏的大方自信,應該就是現代大家閨秀該有的模樣吧!
林洛童也報以笑意:“家裏還有酒窖嗎?”
“當然。”祁寒雅明顯提起興致,道:“有兩個。新建那個藏的是紅酒,老的那個是傳統酒窖。你想喝什麼?”
林洛童的生活中鮮少出現“品酒”這件事務,當下一頭霧水,隻能道:“我都可以。”
“喲!”祁寒雅似乎將林洛童話裏的意思解讀錯誤,道:“沒想到你還是大酒量呢!”
“啊?”林洛童忙解釋:“我隻是對酒一竅不通,所以沒什麼喜好嘛!”
“我知道!”祁寒雅笑得更開心,道:“逗你的!”
兩人和諧地你來我往,進入了一處僻靜的院子。
祁寒雅摸索著開了燈,道:“最近的天氣,一陣陰一陣晴,早晚溫差大,我們還是喝花雕吧!”
“花雕!”林洛童不禁舔了舔嘴唇,道:“要是有螃蟹就好了!”
“大晚上吃螃蟹,小心發胖!”祁寒雅搖搖頭,在前帶路。
林洛童一懵,酒的熱量不是更高嗎?
進了有些年份的酒窖中,林洛童就被一陣陰寒濕潤的空氣包裹。
祁寒雅輕車熟路,上前找到一個小酒壇,笑道:“你有口福了!這可是四十年的花雕!”
“這也太暴殄天物了!還是換一個吧!”
林洛童一本正經的樣子,惹得祁寒雅一愣,道:“啊?”
祁寒雅剛行至院門前,就被氣喘籲籲的林洛童堵住去路。
林洛童見到淡然的祁寒雅,先是詫異,隨後不確定地問:“祁小姐,剛才的事情,你都聽到了?”
祁寒雅打量著月色下的林洛童,笑道:“又不是什麼新聞,值得大驚小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