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東西?”那長老正是從蝶兒手中借來神秘畫卷的老師,聽到此言有些惱怒,隻見他看著葉昊,十分不客氣地問道。
“對,這是我的,我要拿走。”葉昊指著那一副神秘畫卷,十分平靜的開口說道。
然而他的話音似乎並沒有引起什麼巨大的轟動,這葉昊不會是得了失心瘋吧,這樣高深莫測的什麼問他竟然說是他的?甚至眾人隻是愣了下,隨即目光朝著他這邊瞅了一眼,便又紛紛移開了目光,在他們看來這葉昊估計就是來搗亂的,肯定會被亂棒打出的。
他說,皇室學院放在演武台展覽的神秘畫卷是他的,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如果是葉昊的,皇室學院展覽他的畫卷,豈不是要將他當座上賓來對待,如今嫌棄還嫌棄不來,甚至會這樣攔著他不許靠近,說這神秘畫卷竟然是葉昊的,這分明是在侮辱皇室學院的智商嗎?
這笑話,可是一點都不好笑,甚至可能會引來殺身之禍,因為對於一個學員來講,聲譽永遠是最重要的。
“你的?是你畫的?你有什麼證據是你的。”那長老在愣了下後,隨即用著極為冷嘲熱諷的問道。
“是的,就是我畫的。”葉昊很老實的點了點頭,他沒有說謊,這幅畫卷明明就是他畫的。
“額……”看到葉昊竟然點頭,眾人本來已經移開的目光又重新聚焦到了葉昊的身上,原本以為這葉昊怎麼樣也要解釋一下圓謊,竟然就這樣答應了?難不成真的是他畫的……
那長老搓了搓手仔細打量著葉昊,露出幾分匪夷所思的表情,尤其是葉昊的神情是那般的自然,小眼神還一本正經,但是這神秘畫卷可是他從皇室學院的弟子蝶兒手上借來的,蝶兒應該和葉昊沒什麼交集吧,這幅畫怎麼就成了葉昊的,更令這位長老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葉昊竟然承認是他自己畫的。
“天武學院的學生,都和你這樣不要臉嗎,說謊話都不打草稿的?”那長老盯著葉昊看了半天,冷冷的對著葉昊說了一句,顯然他根本就不信這幅畫乃是葉昊所做,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侮辱性。
雖說如今的葉昊在天武學院地位十分的重要,但是在他皇室學院也敢如此如此大言不慚,不得不說今天葉昊算是用腳踢在了鐵板之上。
不少人本來沒有聚集過來,現在聽到了爭吵聲也都聚集過來了,他們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在看熱鬧的,所謂的熱鬧就是看這葉昊前來皇室學院出醜的。
“小家夥,我倒是聽朋友說過關於你的傳聞,鍛劍閣曆史上乃至於千絕古國曆史上最為年輕的三級神紋師,的確是前途無量,令人敬佩,但是你可知道這幅神秘畫卷上的神紋意味著什麼?對於這從未在千絕古國出現過的神紋,即便是我們千絕古國最為厲害的神紋大師,想要刻製這種神紋都十分難度,更何況你竟然說是你自己畫的,不是我說你,確實吹牛有點過了,年輕人還是有些低調之心比較好。”
“你的東西?”那長老正是從蝶兒手中借來神秘畫卷的老師,聽到此言有些惱怒,隻見他看著葉昊,十分不客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