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這種智障的事他還做不出來。
但在男女之事上,莫北丞也沒什麼好主意,於是,便轉了話題。
“確定以後留在中國發展了?”
“恩,近幾年是這樣的打算。”
談到公事,季予南臉上的神情自然的肅穆起來,連帶著微微佝僂的背脊也挺直了。
“予南,之前你在美國,有些事身不由己我能理解,畢竟那邊國情如此,但現在回了中國,作為兄弟,我對你唯一的要求是不涉黑、不犯法。”
“我知道,三哥你放心,我有分寸。”
……
時笙和南喬接到木子後,在外麵吃了午飯才回的酒店。
木子坐了十個小時的飛機,南喬和時笙早上起得早,上午又鬧騰了一下,回了酒店便各自回房睡覺。
南喬已經連續兩天沒怎麼好好睡覺了,再加上懷孕晚期,各種不適,躺在床上沒多久腿就抽筋了。
雖然睡不著,但也累得連眼睛都不想睜開,腿上抽筋,也隻是費力伸直了強忍著,沒有驚動隨行的月嫂和醫生。
莫北丞原本在小廚房裏給她熬粥。
馬爾代夫是海邊城市,吃的也是海鮮居多,吃一兩頓覺得新鮮,次數多了就乏味了。
所以南喬從昨天起胃口也不怎麼好。
聽到動靜,莫北丞洗了手從裏麵出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南喬其實沒弄出多大的動靜,也就疼得厲害的時候腿在毯子上蹭了幾下。
她沒想到莫北丞居然聽見了。
南喬緊皺著眉,抬了抬腿,“抽筋了。”
莫北丞沒有半刻猶豫的往外走:“我去叫月嫂。”
大概是因為南喬身體不好的原因,懷孕特別累,尤其是六個月之後,表現的越發明顯。
南喬不喜陌生人進她的房間,尤其是想睡覺的時候,搖了搖頭,“不嚴重,不用叫,我有點困,想睡覺。”
這點睡意若是過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睡著了。
顯然,莫北丞也知道這一點,折回來,手伸進被子,握住她抽筋那條腿。
男人手上力道適中,揉捏的很舒服。
南喬側著身子,臉枕在合十的手上,眯著眼睛盯著正在給她按摩的男人。
板寸的頭發長長了些,顯得男人的臉愈發的英氣。
南喬彎唇,“三哥,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
莫北丞皺眉,“怎麼了?”
他記得,但那並不是個值得回憶的見麵。
那時宿醉醒來,頭疼欲裂,身體在極度的滿足後疲憊不已。
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床上幾處醒目的血跡。
後來看到南喬,隻覺得這女人貪得無厭,惹人討厭。
當時隻顧著厭煩,連她的容貌和神色都懶得多看一眼。
他握著她小腿的手緩緩上移,落在她腿間,“那時,抱歉。”
“不怪你,我在你酒裏下了多成年男人兩倍的藥,當年的情形,你已經很紳士了。”
“你騙我?”
當時他問過南喬,她說沒在他酒裏動過手腳。
“對不……”
莫北丞俯身抱住她,唇瓣在她耳側輕蹭,“不用說對不起,你當時應該……再下重一點藥……”他輕笑了一聲,“還是不要了。”
他記得她後來去了醫院,若是藥再重些……
“還疼嗎?”南喬搖頭,“都這麼久了,我已經忘記當初痛的感覺了。”
莫北丞失笑,“我問你的腿還在抽筋嗎?”
南喬:“……”
***
時笙回房間就睡了。
季予南晚進來一步,她已經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像蠶繭似的。
“很累?”
時笙閉著眼睛,模糊的應道:“我今天五點不到就起來了。”
“那睡覺。”
“恩。”
時笙沒有多想,順著他的話應了一聲。
季予南掀開被子在她身側躺下,蓄著胡渣的下巴輕蹭著她的肩膀,嗓音有點啞,“時笙,我們在馬爾代夫舉行婚禮好不好?我聽說,女孩子都想要一個浪漫的婚禮,嫁給我,恩?”
時笙已經快睡著了,聽到他的聲音,又被吵醒了。
眨了下眼睛,過了幾秒才徹底睜開,“季予南,我暫時不想考慮結婚的事。”
“那要什麼時候才考慮?”
“……不知道。”
“嗬,”季予南冷笑,“你是不知道,還是從沒想過要和我在一起?”
“……”
原本是想矯情一下,嚐嚐被男人追的滋味,結果碰上個小氣的男人,居然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