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給時笙收拾行李,雖然隻住了兩天,但馬爾代夫天氣炎熱,換洗的衣服還是備了幾套。
季予南一擺手,“不用收拾,不要了。”
木子:“……”
嫁個土豪真好,天天都有新衣服。
季予南彎腰,直接將時笙打橫抱了起來。
木子默默的埋著頭走在前麵,心裏想,以後找男人也要找個男友力這麼man的,抱個人跟抱隻泰迪一樣,輕而易舉。
身後,時笙氣急敗壞的咬牙:“你放我下來。”
“到了停車場再放,又輕了,回去好好補補。”
木子摸了摸腦袋,有點亮。
再次回到之前的海邊別墅,時笙已經沒了任何來度假的激動,看著不遠處盈盈的海麵及藍得近乎透明的天空。
她的心情已經從最初的‘哇,好美,好漂亮,好想在這裏住一輩子’,變成了‘怎麼又是海,還有完沒完了,什麼時候能回去’。
季予南洗完澡出來,頭發在滴水,身上也沒擦拭,水珠沿著緊實的肌理線條滾落,沒入係在腰間的浴巾裏。
視線在臥室裏掃了一圈,沒看到時笙,鋒銳的眉頭頓時就蹙了起來。
他抿唇,拿起沙發上的睡袍披上,出了臥室。
陽台上。
時笙雙手撐著護欄,大半個身子探出陽台,風吹起她的衣服,泠泠作響。
女人的腰不盈一握,烏黑的長發在風中飛舞。
像一隻要迎風飛去的蝴蝶。
季予南心裏一緊。
想也沒想的拉開陽台的推拉門,扯住時笙的衣領,將她探出去一半的身體拉了回來。
衣料將她的脖頸磨紅了一片,火辣辣的疼。
時笙倒抽了一口涼氣,喉間一痛,忍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
一張嬌俏的臉憋的通紅。
季予南冷著一張臉站在一旁看著,也沒去哄,直到時笙漸漸止住了咳,瞪著他凶巴巴的問:“你是腦殘了,還是智障附身?你瞧瞧,都勒成什麼樣了?”
她仰著頭,露出脖子上一道手指粗的紅痕,表皮下已經沁出了一層血珠子。
季予南眼裏一閃而過的內疚,但緊繃的唇角弧度依舊沒有緩解,硬邦邦的問:“你剛才在幹嘛?”
剛才?
見季予南一臉陰鷙,時笙仔細回憶了一番,確定自己剛才沒有什麼出格的動作,於是氣焰又漲了,“我站在這裏看風景,礙著你了?你用得著下這麼狠的手?”
她差點沒被他給勒死。
“看風景需要半個身子探到外麵去?萬一掉下去摔死了,我都不好意思去給你收屍。”
二層高的小別墅,就算掉下去,也最多隻是斷腿斷手,當然,如果不是倒黴到走路都要被車撞的情況,一般不會摔死。
但有時候女人的關注點是迷之神奇的,比如現在,時笙第一反應不是去辯駁這件事發生的真實可能性,而是問:“怎麼就不好意思去給我收屍了?”“醜。”
時笙:“……”
她恨恨的瞪了季予南一眼,推開他,快步進了房間。
“時笙,”季予南追了兩步從後麵抱住她,下顎枕在她鎖骨凹陷的位置,側頭,唇瓣擦過她粉嫩的耳垂,聲音含笑,“再醜也是我的女人,隻是,下次別這樣了,很危險。”
季予南啟唇,不輕不重的咬了下耳朵上的軟骨。
仿佛一股電流,從那一處竄到身體的四肢百骸。
時笙雙膝一軟,急忙中,抓住了男人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