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瀚心虛了:“這個是……是……”
明珠在這個時候,十分敲到好處的申吟了一聲,讓兩個正在爭吵的男人,瞬間度沉默了。
這聲音,纏纏?綿綿,酥麻入骨,女人這種聲音,根本不是用喉嚨發出來的,而是用身體發出來的額。
是男人,都懂。
祈墨琛陰沉著臉,冷道:“滾出去。”
湯瀚沒有動:“她現在需要去醫院。”
祈墨琛冷冷反唇相譏:“言則,你知道她被下了藥?”
明明是問句,祈墨琛用得卻是肯定的語氣,還帶著威脅的口吻。
湯瀚沉默了。
祈墨琛轉過身來,俊美的五官漸漸的逼出了陰冷而淩厲的氣息:“還是說,這藥是你下的?”
祈墨琛一邊說著,下意識的解開了自己衣襟前的紐扣,讓合身到完美的襯衫,稍微的鬆開了些,讓他等會兒‘活動’起來更加的‘自如些’。
湯瀚不敢回答,也不能回答。
因為他已經猜到了那個給明珠下藥的人是誰。
明珠是喬雨菲的房間昏迷的,而且也是喬雨菲打電話讓他過來的,除了喬雨菲,不做他想。
可是,湯瀚對女人有種的與生俱來的包容和憐憫,他是特別多情而且溫柔的男人,不管任何時候,都不會把一個女人推出來頂罪。更何況,那個小丫頭還是他看著長大的,也是他從小疼著長大的。
所以,他選擇了緘默。
在他的默認下,祈墨琛照著他的臉,結結實實的揍了一拳。
湯瀚被揍得一個踉蹌倒在桌子上,口中一陣腥甜。
“滾出去!”
這三個字,祈墨琛已經說了第二遍,湯瀚知道他現在是已經憤怒到了極點。搞不好會失手擰斷他的脖子。
“我不能走,我要帶她去醫院,既然已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我要對她負責。”
湯瀚緊緊的抿著嘴唇,有句話沒有說出口,同時也是為了喬雨菲做的錯事盡力彌補。
祈墨琛冷嘲道:“你無權對她做任何的決定,我也不準你再碰她一根頭發。我早就告訴過你,這個女人是我的。”
湯瀚的臉色不好看,明顯的也被惹惱了:“你的女人?哼,被你強了,就是你的女人了?我分明記得,她每次提到你的時候,都是咬牙切齒。明珠她是賣身給你了,還是身上刻著你的名字。你有賣身契或者是結婚證嗎?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是你的女人?”
祈墨琛沒有做任何的解釋,他的手緩緩的摸上了床上女人平坦的小腹:“她現在懷著我的孩子,這是證據。”
湯瀚木然,瞳孔倏然放大,又狠狠的收緊,手骨捏得咯咯作響,竟啞口無言。
他們連孩子都有了?
湯瀚忽然間不知道自己在這裏究竟是在爭取什麼,他隻覺得自己很可笑。那分明就是相愛相殺的兩口子,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覺得自己再一廂情願的維護她,簡直就像個自討沒趣的傻?逼。
末了,湯瀚隻從牙縫裏擠出了三個字:“好,我走。”
直到湯瀚走出去,關上門,祈墨琛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因為他此刻正若有所思的看著床上那個被浴火焚身的女人。
他把手上剩餘的冰袋貼在她的額頭上。
女人舒服的申吟了一聲:“嗯……”
柔?軟又滾燙的手,一把抓住了那冰冷的來源,但是卻不滿足於冰袋的溫度,她纖細的手臂開始像藤蔓一樣的纏上了他。
祈墨琛麵若冰霜,女人主動的鑽進來他的懷裏,他依舊文思不動的坐在她的床邊上,完美的如同一尊冰冷的大理石雕像:“放開我。”
女人已經失去了理智,一心隻想著往那個能冰冷又舒服懷裏的地方鑽,可是,僅僅是這樣還不夠,她發出了不滿的嚶嚀聲,就像是低低的哭泣著,惹人憐愛。
忽然,他一把攫住了她下巴,狠狠的碾壓著,疼得她尖叫了一聲。
那一刻,他的心情沒來由的很糟糕,他從來沒有這麼失控過,恨不得把她直接捏死。
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致命的磁性:“想要麼?”
明珠嚶嚶的哭泣著,睜著一雙迷離的眼睛,幾乎什麼都看不清,難過的點頭。
她很明顯被燒得腦子神誌不清,隻要有男人肯抱她,哪怕是叫她現在去死她會點頭的。
祈墨琛俊美的眉毛一沉:“看清楚,我是誰!”
明珠迷戀的撫摩著他硬朗的線條,迷迷糊糊的問著:“你是誰?我好難受……幫幫我、幫幫我……”
他笑了,唇角的弧度薄如刀鋒:“我會讓你知道我是什麼人的,這輩子,你都別想忘記我。”
從小看著她長大,他知道女孩幹淨單純,是無辜的,所以,他本來想放過她。可是,她卻不知死活的來招惹他,那就怨不得他了。
男人那雙修長而骨節分明的大手,深入她的發間,熟練的扯下了她的發夾,她的秀發披散在枕頭上,一大片的鋪在床上,宛如一片美麗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