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白玲瓏說的。
“那你呢,你作為一個大家閨秀,爬牆上樹的,什麼都會,但是琴棋書畫,一竅不通,你自己先擔心擔心你自己能不能嫁出去再說吧,還在這兒瞎操心我!”
這是白明澤說的。
“我什麼都不會,我好歹是有名頭的建安城第一美女,看什麼看,這又不是我自己封的,大家公認的,怎麼了,自古說郎才女貌,又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我什麼都不會又怎麼了?”
白明澤本來是還想再反駁回去的。
但是一旁的木槿實在是有些沒辦法聽下去了。
“少爺……”
吵得太厲害了,沒聽見。
“少爺!”
白明澤被嚇了一跳,然後回頭,看著她,有些疑惑:“你是?”
“奴婢是大小姐身邊的侍女木槿。”
白明澤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哦哦,木槿啊,有印象,有印象。你是有什麼事嗎?”
木槿的臉又紅了,但是天色這樣暗,白明澤也看不出來。
其實就算是天色不這樣暗,他也看不出來。
“夫人說,讓你送我回去……”
越說聲音越小。
所以白明澤沒聽清楚。
他回過頭問玲瓏:“她說什麼?”
那玲瓏自然是不客氣,扯著嗓子在他耳朵邊喊:“木槿說,娘說,讓你送她回去!”
震的他耳朵疼。
白明澤狠狠的剜了玲瓏一眼。
但是轉頭看著木槿的時候,已經是笑著的了。
該有的風度,還是要有的。
“那我們就走吧。”
一路自然是平安無事。
雖然之前,趙清霜聽說若雨不僅把事情辦砸了,東西落在了白玲瓏的手裏的時候,還又摔了一個禦賜的瓶子。
但是她不會蠢到這個時候派人去殺了木槿開滅口。
重要的是白琉璃知道了,沈懷音和白元貞知道了,所以殺了她一個小丫頭片子有什麼用,說不定到時候還因為這個惹了一身的腥。
雖然她現在已然是一身腥了。
至於謝寧,他當然是更不管這些事情了,類似於木槿這樣的人,根本就落不在他眼裏,就連琉璃和白元貞,其實也並不在他的格局裏。
而且他心裏,是巴不得這天下一天一天的亂起來,好讓他渾水摸魚,所以既然可以亂,那他為什麼要攔?
而白明澤其實也並不是很清楚到底是發生了怎樣的一件事,所以也並不放在心上。
而他又是個話多的。
所以一路上,也沒見他有什麼警惕的舉動,隻見他不停的拉著木槿問著家長裏短的。
比如你籍貫是哪裏?哦,金陵人呀,金陵人好,那裏美女多一些,我看你長的就挺漂亮的,家裏可還有姊妹?
諸如此類。
弄得木槿的臉色紅了又紅。
就像後來,雲水玥讓自己成為了白明澤心裏永遠的白月光一樣,白明澤,一直是木槿心裏永遠的白月光。
其實後來琉璃是問過木槿的,為什麼,她就偏偏喜歡上了他哥,不學無術的不說,連她的名字從頭到尾都沒記住過,得虧她好歹也是在白府長大的。
這是白玲瓏說的。
“那你呢,你作為一個大家閨秀,爬牆上樹的,什麼都會,但是琴棋書畫,一竅不通,你自己先擔心擔心你自己能不能嫁出去再說吧,還在這兒瞎操心我!”
這是白明澤說的。
“我什麼都不會,我好歹是有名頭的建安城第一美女,看什麼看,這又不是我自己封的,大家公認的,怎麼了,自古說郎才女貌,又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我什麼都不會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