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它,不管接下來怎樣發展,這趟渾水,我們不去趟。”
“那寧王那邊呢?”
謝宜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謝寧還管他做什麼,讓在他那邊的人都散了吧,本王當時我真的是迷了心智,怎麼就覺得他能攪起來什麼風浪來。”
“殿下。”
齊王府的一個小廝跑過來。
“宮裏的暖香姑娘求見。”
謝宜皺起了眉頭:“母妃又怎麼了?快讓她進來。”
“郭宇你先下去吧。”
“是。”
“暖香姐姐這樣急匆匆的趕過來,是母妃那邊出了什麼事嗎?”
這一聲姐姐叫的。
暖香笑了:“殿下這可真是折煞奴婢了。娘娘她沒什麼事,就是又發脾氣了,請殿下過去。”
“這下又是怎麼了?”
“主子的事情,我們做奴才的,還是少說一些的好,到底是因為什麼,殿下自己去看看,也就知道了。”
“母後,這麼著急找兒臣來,到底是什麼事情?”
“還不是那個白元貞!”
宋莞爾一見了自己兒子,瞬間就覺得越發委屈了:“你父皇昨天晚上歇在我這邊,不是喝了酒嗎,所以早上就沒能起的來,結果你猜白元貞怎麼著?他直接就非要把你父皇從我這裏叫起來,這不是直接想要給我一個下馬威嗎?”
其實這跟謝臻在白元貞處受的待遇,宋莞爾遭受的,這真不算是什麼。
而且白元貞雖然確實是想震懾她一下,但是他這個行為,是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但是女人嘛,總是容易想的多一些,也總容易更嬌氣一些。
無論年齡的大小。
所以謝宜也隻能寬慰著她:“這有什麼生氣的,白元貞這個人,看起來溫潤謙恭,實則倨傲的很,再加上他身後的那個人,他肯定更是有持無恐的了,您想想,他這樣做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沒人能奈何他,您這是生什麼氣呢?”
這些宋莞爾怎麼會不明白。
沈懷音當年曾經對她有一句評價:看起來事事無心,實則時時留意。
其實很是精準。
要不然,就她那樣的出身地位,要是再是一個嬌蠻單純的性子,如何能在梁夫人死後寵冠六宮這麼多年。
後宮裏的腥風血雨也不少,她也不是沒翻過船,但是總是能抗過來。
所以她其實也就是這麼說說。
“這些你母妃也不是不明白,但是就這麼看著他猖狂,我總是覺得心裏硌得慌。”
宋莞爾歎了一口氣。
謝宜的臉色微微的僵了僵:“那也沒奈何,他這樣在朝堂上聲望這樣高,又難得的在江湖上也有勢力,做人做事又滴水不漏的,父皇這麼多年都拿他沒辦法,最多也就是壓一壓他的官職,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宋莞爾又歎了一口氣:“算了,不說這些了,越說越生氣,我們娘倆也好久沒見了,坐這兒,陪母妃說會兒話,拉拉家常。”
說起家常,謝宜忽然想起來一件事來。
“母妃,兒臣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情,還這麼客氣?”
“不管它,不管接下來怎樣發展,這趟渾水,我們不去趟。”
“那寧王那邊呢?”
謝宜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謝寧還管他做什麼,讓在他那邊的人都散了吧,本王當時我真的是迷了心智,怎麼就覺得他能攪起來什麼風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