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件事,就像是紮在她心裏的一根刺,也並不是很疼,但是拔不出來,總是讓人不舒服的。
“你為什麼就不肯信,我是真的喜歡你呢?”
謝寧低下了頭,琉璃看不分明他的表情。
琉璃一愣。
這樣的深情,就算是你明明知道他並不是認真的,也好像總是會讓人心動似的。
但是謝寧也沒有接著說下去,他很快的抬起了頭:“在我父皇眼中,為一個女人肯做出來這樣的事情,總比為他的皇位做出這樣的事情,要讓他放心。”
這確實是很合理的解釋,他也說過。
“那就請寧王殿下讓開。”
那他這意思就是他並不是來堵著她的,雖然她也並不知道他這一趟到底是為了什麼。
謝寧果然就讓了:“請。”
“謝寧,我且問你,這件事,當真同你沒關係?”
琉璃的禮數一向是很周全的。
所以這是她第一次這樣直呼他的姓名。
情真意切的。
謝寧也看著她,情真意切的。
“琉璃,其實說實話,白元貞是皇兄的人,我要是說我並不想對他怎樣,那倒是虛偽了,但是你看看我這個樣子,像是能扳得到他的人嗎?”
琉璃不說話了。
爹爹不是一個在朝中無權無勢的人能扳得到的,哪怕這個人是真的很聰明,也很瘋。
這是客觀上的條件。
謝寧忽然又笑了。
其實無論哪一個男子,在承認自己在什麼事情上不行之後,至少是肯定不會笑的。
“你猜的很對,你下山的路上,其實還有人在等著你,不過跟我不同的是,我想他應該能幫的到你。”
大約一百丈的距離。
琉璃果然看到了她今天晚上遇見的第六個人。
仇梁。
其實她應該想得到的,既然爹爹犯的是要誅九族的罪,那肯定也還是有她的,不用她非要這麼執意的下山,自然就有人請她下去的。
所以見到仇梁的那一刻起,她一直有些亂的心裏,忽然就平靜了下來。
“仇公公這麼晚了,還到這裏來,是有什麼事嗎?”
其實她當然是知道他有什麼事的。
“領陛下之命,帶兵來請白小姐。”
“那兵呢?”
“白小姐怎麼說也是佳人,所以太子殿下和皇後娘娘說了,先禮後兵。”
“白小姐若是不從的話,奴才身後五十丈,是羽林軍的精銳。”
“這麼大的陣仗,想來陛下是知道我會武?”
“這奴才確實是聽師傅跟跟陛下提起過。”
琉璃笑了:“其實陛下真是多慮了。琉璃就算會武,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琉璃又能逃到哪裏去呢?”
“那就請白小姐跟奴才走的,奴才隻是辦事的人,希望白小姐不要為難奴才。”
“那是自然。但是琉璃想要問一問仇公公,當年仇公公對我說的那些話,可還算數,徐公公說的那些話,也還算數?”
琉璃的聲音不小,但是卻可以保證五十丈之外,絕對聽不見。
仇梁還是那樣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師傅的,我不知,但是仇梁說過的,自然還是算數的。”
但是這件事,就像是紮在她心裏的一根刺,也並不是很疼,但是拔不出來,總是讓人不舒服的。
“你為什麼就不肯信,我是真的喜歡你呢?”
謝寧低下了頭,琉璃看不分明他的表情。
琉璃一愣。
這樣的深情,就算是你明明知道他並不是認真的,也好像總是會讓人心動似的。
但是謝寧也沒有接著說下去,他很快的抬起了頭:“在我父皇眼中,為一個女人肯做出來這樣的事情,總比為他的皇位做出這樣的事情,要讓他放心。”
這確實是很合理的解釋,他也說過。
“那就請寧王殿下讓開。”
那他這意思就是他並不是來堵著她的,雖然她也並不知道他這一趟到底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