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熟悉。
亂花居當之無愧的花魁，鸞姬。
“你是真的喜歡她嗎？”
這當然是題外話，跟她本來想要知道的，沒有半點的關係。
她隻是忽然想起來了雲水玥，心情有些複雜。
白明澤笑了笑：“雖然我這個回答可能你聽起來挺混蛋的，但是如果你想要聽真話的話，從來沒有過。”
“隻是當時挺感謝她，她又曾經提過她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於是我問她願不願意嫁給我，她說願意，我便娶了她了。”
就是忽然想明白了，我想要娶的那個人，無論如何都是娶不到了，所以不管娶的是誰，其實都沒有關係。
“怎麼了？”
白明澤有些疑心，他的感情經曆，難道同她想要調查的事情，還有什麼聯係？
“沒事。”
琉璃回過神來：“下一個問題，鸞姬同元齡的事情，你知道嗎？”
白明澤大吃一驚：“你怎麼知道他們倆之間的關係……”
說了一半，忽然又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琉璃又沒說他們倆是什麼關係，自己卻這樣著吃驚。
她該不會是，在套他的話吧？
從小到大，白明澤總是很輕易的就會被琉璃耍的團團轉的。
他都有些怕了。也無時無刻不在提防著的。
“你問這個做什麼？”
這個時候倒是聰明了。
琉璃忍不住又白了他一眼：“這個不是可有可無的，這個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快點說，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白明澤低了頭：“知道。”
“那咱們家的地道你也知道了？”
地道這琉璃也知道，白明澤少不得要更吃驚了，但是還是要為自己辯解幾句的：“這不是我發現的。我在白家這麼多年，要是能找到，早就找到了，這是鸞姬發現的，然後告訴我的。”
琉璃冷笑一聲，果然如此。
“最後一個問題，元齡和鸞姬之間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的其實也不多……”
當初兩個人成親後不久，鸞姬便說她想要出一趟門。
大周對女子拋頭露麵這種事，向來是不限製的，但實際上，稍微有頭有臉一點人家的夫人小姐，其實都還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尤其是鸞姬這種的，本身就出身風塵，嫁入大戶人家，更是要時時檢點，事事小心的，提防著丈夫和婆婆的猜疑的。所以能不出門的，都不會出門的。
大概是因為鸞姬的丈夫和婆婆也不猜疑，所以鸞姬出門的次數，依舊很頻繁。
白明澤也沒有特意去懷疑什麼，他真的就是無意間撞見的。
鸞姬說她想要出門，那就出去唄，雖然她也沒說她是要去做什麼。
但是可巧，建安城的那群紈絝子弟，非要拉他去馬場賽馬，他抝不過，也就去了。
玩的興致乏乏的。
雖然白明澤成親之後消停了很多，青樓當然是不再去了，但是很顯然是從一個極端滑向另一個極端的趨勢。
每天做什麼是都提不起來興致，永遠蔫蔫兒有些厭倦的樣子。
其實本來也就沒有什麼事情可做的。
也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