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謝寧看著她“你是叫靈芝是吧，我都沒有怎麼見過你。”真的如同叔嫂之間閑話家常一般。
“因為殿下不怎麼出門，我也不怎麼出門，”靈芝很溫和的笑，也很平靜的回答“一來是我身份低微，卻總是要與清霜郡主並列，她難免會心裏不痛快，又生出許多的事端來，二來，我有燚兒，作為娘的，總要照顧孩子的。”
“燚兒，”謝寧沉吟了一下，然後笑了“我差點就忘了他了，我這個做叔叔的，也沒見過他幾麵呢？”
然後看著靈芝，眼中威脅的意味，一點都沒掩飾。
靈芝倒是依舊平靜，平靜的看著他：“想見可以見的，他就在琉璃哪裏，”她頓了頓“我現在覺得，這是我這一生中，做的最正確的一個決定。”
謝寧朗聲大笑：“如今我的軟肋，可是讓你們都知道了。不過嫂嫂，你實在是個妙人，我都有些不忍心殺你了。”
“可是你還是會殺我的，事到如今，殿下沒必要再說這些話了，也沒什麼意思。”
“那嫂嫂不後悔嗎，”謝寧如今才發現自己方才的判斷是有一點點錯誤的，在關於她的這方麵“想來嫂嫂這樣的聰明人，早就知道自己的夫君在想什麼了，不像清霜那個傻姑娘，然後，縱然他如此負你，還要一心為他？”
“縱然他如此負我，還要一心為他，”靈芝重述了他的話，用的確實絕對肯定的語氣“這種需要抉擇的時候，我很欣慰他做出了正確的選擇。這種時候，我本來就是應該被舍棄的那個，他要是因為我而失去了理智，我恐怕才要失望。”
“就一點都不傷心嗎？”
謝寧有些不理解她的癡情如此。
“傷心當然也是有的，”靈芝很坦誠，“但是並不失望，也並不全是癡情，”靈芝很輕易的就猜出來謝寧現在在想些什麼，女子的敏銳，本來就是很讓人覺得不安的一件事情“他現在代表的是大周的未來，大周可能會恢複會變好的可能，作為大周的臣子，也應該明白現在事情的輕重緩急。”
“又是要命的家國情懷，”謝寧歎了一口氣，想起來了琉璃一直的執著和執拗“我就不喜歡這樣的情懷。”
“殿下到底準備如何處置我，還是痛快一些吧，我知道殿下無聊，但殿下也確實應該是很忙的。”靈芝看向窗外“何況要是太晚的話，可能他就看不到了。”
她不是清霜，也沒有什麼所謂的烈性，所以她什麼都可以接受，生也好死也好，隻要能對他有些什麼用，怎樣都可以。
“也別說什麼要把我帶回寧王府之類的話了，這懲罰太輕了，而且殿下想來應該也是不屑的。”
“也是，”謝寧覺得她說的話都很有道理“我本來是想著不要讓你死，讓你先去青樓一段時間，然後再把你嫁給一個乞丐，順便看看能不能讓你的孩子死在你麵前，再讓你為乞丐生一個孩子，然後再死，到時候你差不多應該就瘋了吧，我準備最後讓那個乞丐把你帶到謝宣的麵前，燕門有能控製人心智的迷香，我還準備試著最後能不能讓你捅他一刀。”
“嫂嫂，”謝寧看著她“你是叫靈芝是吧，我都沒有怎麼見過你。”真的如同叔嫂之間閑話家常一般。
“因為殿下不怎麼出門，我也不怎麼出門，”靈芝很溫和的笑，也很平靜的回答“一來是我身份低微，卻總是要與清霜郡主並列，她難免會心裏不痛快，又生出許多的事端來，二來，我有燚兒，作為娘的，總要照顧孩子的。”
“燚兒，”謝寧沉吟了一下，然後笑了“我差點就忘了他了，我這個做叔叔的，也沒見過他幾麵呢？”
然後看著靈芝，眼中威脅的意味，一點都沒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