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嚴,你沒事吧?”夏漪還是開口了,心中的疑惑,終歸是要問出口,即使對方不願訴說,但對他,或許也會一種慰藉。
秋嚴愣了愣,隨即搖了搖頭,即使隻是夢境,但依舊不願意打破,既是夢,就好好做下去。
“誒,我有個疑問。”夏漪見他沒事,自然不能忘了給自己解惑。
“說,洗耳恭聽。”隻要我知道,夏漪,我都告訴你。
“你怎麼,黑了一圈?”夏漪很小心的開口。
“我……這……”夏漪,敢情你在意的隻是我的膚色!?“我去海邊溜達了一圈,風吹的。”秋嚴絕對是一臉黑線,不過大概也看不出來,本來就夠黑的了。(秋嚴:本來?你過來,保證不打死你。)
“不得不說,你的一世容顏,雖然也不好看,但毀得更徹底了。”
“……”
“你別生氣,我隻是陳述了一個事實。”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嘴欠?果然夢跟現實是相反的。”
“什麼夢?”
“我做的夢。”
“那你肯定做了一個假夢。”
“不會。”秋嚴悄悄掐了自己的大腿,還真痛呢,好吧,不是做夢。
不是!?
這是真的!
“我走錯教室了。”既然不是夢,那就趕快離開好了,沒必要徒生麻煩。
“噗哧,秋嚴,我怎麼從來沒發現你原來這麼可愛?”秋嚴,謝謝你,謝謝你讓我一下子開心了。
“夏漪,我懷疑我在你的夢裏,智商被你拉低了。”夏漪,你讓我怎麼開口,直接說我一直都在想你嗎?
“本來就不高。”夏漪像個孩子發現了什麼新奇的東西似的,原本的煩悶瞬間煙消雲散。
“行行行,你說什麼都好,會讓你是大小姐呢。”還是我心中的公主。
頓了頓,秋嚴開口問道:“夏漪,你叫我阿嚴可好?”他的眼眸裏有痛楚,有期待,竟還有明知沒有希望的絕望和了然。
這樣的秋嚴,真的很讓人心疼,更何況已經是朋友的夏漪。
有一種友誼,盡管在一方並不純粹,帶著一絲絲青春的愛戀,但是在另一方卻是純潔的存在,但無論,都無需多言,隻一個眼神,就能明白這是最好的安慰。
“好,”夏漪堅定的回答了一個字,而這個字已經足夠,“阿嚴,你沒事就好。”說著,手不自覺的摸了摸他的頭,此刻的她,隻當他是弟弟,可是待到自己真正意識到這樣的動作有些親昵的時候,隻好僵硬的收回。
秋嚴愣愣的看著眼前人,眼中深不見底的深淵好似忽然有了光亮,慢慢彙聚,起了波瀾,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溫柔的撫摸自己的頭發,隻當是一陣風吹來。他真的不知道夏漪會如此輕易地答應他,可是現在她答應了,他多了的不僅僅是激動,還有憂傷,這樣的稱呼其實是關係深厚的表現,但是夏漪怕是不明白這其中的意義,那麼他的暗示,他的心意,她依舊不知。
“秋嚴,你沒事吧?”夏漪還是開口了,心中的疑惑,終歸是要問出口,即使對方不願訴說,但對他,或許也會一種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