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一入候門深似海,端木媱在京城之中生活過,自然也知道很多大戶人家後宅之中有很多醃臢事,不過她相信以茗扇的本事一定能夠應付過去,隻是她自己不願意,就算這樁婚事再好,她也不願意勉強她。
才回到燕州城,端木媱還想著茗扇既然不喜歡清月,也不能一直耽誤人家,要找個時間寫封信去京城,讓太子看著給他重新找個人成親。
這邊端木媱還沒來得及寫信,那邊就收到太子通過祁皇後送過來的信。
在收到信的那一刻,端木媱還以為京城出事了,打開信一看,才發現信封裏麵隻有短短四個“轉交茗扇”的字是寫給她的,裏麵的另一封信是清月寫給茗扇的。
自己雖然是茗扇的主子,端木媱也不可能私自拆開別人的信件,通過空間,將茗扇找來,直接將信遞給她。
自從端木媱給了她空間,兩人的聯係就直接通過空間進行,在接到信的那一刻茗扇還有一瞬間的迷茫,看到信封上那熟悉的字跡後,就有種將信丟開的衝動,卻在看到端木媱好奇的目光後,硬著頭皮打開信封,拿出裏麵的信紙,一目十行,快速看完信上的內容。
本想看過信後就將其直接丟了,誰知信上的內容讓她太過震驚,一時站立不穩,跌坐在身旁的椅子上。
看到茗扇臉色不對,端木媱立刻關心道:“信上寫了什麼?你別太著急,不管出了什麼事,我們一起想辦法。”
“王妃……”
聽到端木媱的聲音,茗扇這才從不安中回過神,將信遞給端木媱。
茗扇的情緒變化太大,端木媱也很好奇上麵寫了什麼讓她一下子就變了臉色,拿過信紙,在仔細看過信上的內容後也是臉色一變。
用力握緊手中信紙,端木媱雙眼複雜地看著茗扇的方向,口中卻故作輕鬆道:“那清月本就是相國寺的俗家弟子,若是沒有了世俗的牽掛,遁入空門也是個不錯的去處。”
並沒注意到端木媱的複雜目光,茗扇隻難過的自言自語道:“他……他那麼好的人,怎麼可以出家……”
看著茗扇因為不安說話都結巴起來,端木媱眼中不但沒有擔憂,反而滿是笑意,故作不在意道:“他從小受相國寺主持教導,以前就沒有成親的打算,遇到了你讓他放棄了出家的念頭,你又不想嫁給他,他是出家還是在俗世又有何區別?”
“他絕不可以出家,我這就去找他。”
茗扇情急之下說完,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一張臉漲的通紅,雙眼都不敢去看端木媱的方向。
盯著茗扇通紅的臉頰,端木媱揶揄地問道:“你又不打算嫁給他,找他做什麼?”
“我……不管怎樣,他就是不能出家。”
說完,茗扇在端木媱揶揄的目光注視下,賭氣一般說道:“光頭太醜了,他要是敢剃光頭,我這輩子都不再見他。”
看著茗扇為清月著急上火的模樣,端木媱笑的一臉開懷,自家這個傻丫頭終於開竅了,也不枉費清月寫這麼一封信過來。不過她真的很好奇,茗扇若是沒有按照信上所說的在兩個月以內回京城成親,他真的會出家做和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