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後,靳昕然心裏一沉,俊美的臉瞬間僵硬起來,他的眸光驟然變得冷厲,雙手用力握拳,許久之後,才控製住情緒,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安琪……”他抿著薄唇,出現在她身旁,伸手緊緊抱住了她。
惶恐中的女人慢慢抬起頭,看清他麵容的那一刻,眼淚潸然落下。
“不,別碰我,我髒……”她神經質地躲閃,抗拒地往後倒退,被他用力拽進懷裏。
男人有力的雙臂緊緊抱著她,聲音不大,卻足夠冷厲:“誰幹的?”
宋安琪的哭聲奪命一般攥著他的心智,令他心裏對這女人的歉意翻湧成了河流。
客房裏,秦宇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領帶,心情愉悅地哼著歌,雙手插兜準備去前廳赴宴,他順手撫了撫頭發,瞥見脖子上露出一塊的刺青,忍不住想起剛剛那個女人討好的吻落在皮膚上的模樣,嘴角忍不住浮現出享受的微笑。
那個尤物……
明明就那麼放蕩,卻長了一張冷豔的臉,她越是矛盾,就越是能夠激發男人的征服欲啊。
“叮咚——”門鈴聲響起,不急不緩,想必是來請他去派對進餐的傭人了。
秦宇輕輕哼著歌,走過去打開門,迎麵重重挨了一拳。
猝不及防之下,他捂著臉,錯愕地倒退幾步,還沒看清來人是誰,大腿膝蓋處一彎,“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頭發一痛,有人抓起他的腦袋,迫使他對上門口緩緩進來的男人。
他臉色陰沉,輪廓分明的臉上此刻冰寒如霜,周身散發著說不出的戾氣。
靳昕然。
秦宇張了張嘴,嘴角流出了一抹血,他抬手擦了擦,語氣幹澀:“靳少,我似乎沒有得罪過你。”
靳昕然緩緩坐下,神情帶著幾分倦懶,他慢條斯理地搖晃著手裏的紅酒杯,低頭抿了一口:“好好想想。”
難道是宋安琪?秦宇臉色漸漸白了下來,心裏忐忑得仿佛有無數隻手攥住了他的心。
“是她勾引我的,不信你問她……”話音未落,秦宇挨了一耳光,“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剛剛跟他動手的黑衣保鏢,麵無表情地抬起腳,將他的臉踩在了皮鞋底下。
秦宇氣急敗壞:“靳少!就算是我真的上了那個女人又怎樣?難道你還要跟我們秦家作對?”
秦家在商圈裏,經營房地產生意,是有幾分能耐的。
可靳昕然並不在乎這點人脈,他垂下眸子,以極輕的聲音淡淡宣告:“從現在開始,你們秦家引以為傲的一切,都不會存在……”
秦宇驚恐地睜大眼睛:“靳昕然,你什麼意思!”
誰都不知道,看似歌舞升平的派對上,悄無聲息的,秦家的商業根基就被毀了。
靳昕然但凡親自出手,勢必都會做到斬草除根,從不留情。
他走到宋安琪的房間外,聽到裏麵隱約傳來的啜泣聲,抬手剛要敲門,遲疑半晌,終究還是講手放下。
是他欠她的。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後,靳昕然心裏一沉,俊美的臉瞬間僵硬起來,他的眸光驟然變得冷厲,雙手用力握拳,許久之後,才控製住情緒,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