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的。”薄西衍回憶了一下，好像是走在路上，有個姑娘送給他的，被他隨手扔在了櫃子裏，後來為了找個東西裝符紙，又隨手拿了一個出來，這樣的東西他有一箱子，實在不怎麼稀奇。
“宋……宋代？”林霜心裏狂喜，發財了發財了！她不確定的問他，“你真的把這東西給我？”
“當然是給你的，符紙好好保管，弄丟了到時候出事，可別怪我不管你。”薄西衍注意力在符紙上，畢竟是他凝聚心血畫出來的一張，保命符不管在什麼年代都是珍貴的，更何況是他畫出來的符。
不過他並不好意思在林霜麵前炫耀，隻叮囑了一句，立馬開車離開了。
後視鏡裏，林霜還在高興的朝他揮手，薄西衍不怎麼美妙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
林霜滿腦子發財的想法，抱著包，飛快的回了家。
她並不清楚符紙的價值，以為隻是一張紙，可裝著符紙的荷包值錢啊！宋代的東西，應該屬於文物了吧！找個時間去鑒定一下，看看能值多少錢。
就這樣陰差陽錯，她對禮物不加掩飾的喜愛，意外討了薄西衍的歡心。
林霜花了一周的時間調查資料，走訪了各個找宋煜直播帶貨的公司，發現多數公司都是虧多賺少。
電商賣貨，最核心的方式是靠打賞掛榜，主播直播的時候，與商家連麥，將流量引到商家的店鋪去，呼籲粉絲去購買商品。
主播想要掛到榜上去，要靠商家打賞來刷榜，一刷就是三四十萬起，而遇上主播PK，不刷個50萬，基本上不去榜。
刷榜的錢花出去了，貨能不能賣出去，就完全是聽天由命，所以是一件極具風險的事情。
於是商家也會看主播帶貨的數據，來權衡自己是否投放廣告。一些主播，為了接更多的廣告，就會數據作假，比如找人配合刷單，銷售數據會顯得很好看，等直播結束後，又紛紛退單，退貨率蹭蹭往上漲。
到頭來，損失慘重的隻有商家，農家莊園就是這麼被坑的。
這事普遍存在，但還沒有人報道過類似的事情，直播帶貨看似繁華，實際上許多都是泡沫，一戳就破。
這事非常具有討論意義，很容易做成社會熱點，還有宋煜這麼個流量帶著，絕對會比原本中規中矩的采訪稿火爆。
於是說幹就幹，林霜重新調整寫作思路，核心圍繞揭露網紅直播帶貨內幕來發散，一時思如泉湧，寫完後酣暢淋漓。宋煜這個渣男，竟然敢欺負她，等著她的報複吧。
林霜對自己這一次的采訪稿十分滿意，信心滿滿交了上去，沒多久就被秦沁叫去了辦公室。
她還以為自己會得到一番誇獎，結果剛進門，秦沁將稿子扔在了她的麵前，罵了她一個狗血淋頭。
“林霜你有沒有腦子？宋煜公司跟我們是合作關係，這次約采訪也是為了宣揚他的正麵形象，為進軍娛樂圈做準備，你寫的什麼？直播數據造假，坑害商家，愚弄粉絲？我是讓你誇他，不是揭露他的黑料！到時候丟了合作商，被人家起訴，你擔得起責任嗎！……”
“宋代的。”薄西衍回憶了一下，好像是走在路上，有個姑娘送給他的，被他隨手扔在了櫃子裏，後來為了找個東西裝符紙，又隨手拿了一個出來，這樣的東西他有一箱子，實在不怎麼稀奇。
“宋……宋代？”林霜心裏狂喜，發財了發財了！她不確定的問他，“你真的把這東西給我？”
“當然是給你的，符紙好好保管，弄丟了到時候出事，可別怪我不管你。”薄西衍注意力在符紙上，畢竟是他凝聚心血畫出來的一張，保命符不管在什麼年代都是珍貴的，更何況是他畫出來的符。
不過他並不好意思在林霜麵前炫耀，隻叮囑了一句，立馬開車離開了。
後視鏡裏，林霜還在高興的朝他揮手，薄西衍不怎麼美妙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