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衍嘴角有一絲笑:“你在想我?”
“我不是,我沒有,我就是在想案情。”林霜支支吾吾的辯解著。
薄西衍麵容溫柔,語氣竟有那麼一絲寵溺:“好,你在想案情,現在想得怎麼樣了?”
林霜咳嗽一聲,想要緩解尷尬的情緒,隻覺麵頰發燒,整個人都像不受控製一般,心裏雀躍著,卻又想退縮。
“最近有多名邊緣女性失蹤,社會上隻有零星的關注,隨著一名女大學生的失蹤,這才有了小範圍的討論,我從一些途徑找到了線索,目前證據指向一名叫溫庭的精神科醫生,但是我剛剛發覺,他幕後還有主使,是一名姓張的教授……”
林霜說話有些快,既是向他解釋案情,自己心裏又重新做了複盤思考,電光火石間得出了新結論:“他們抓走那些女人,該不會是想做藥物臨床試驗吧?”
“張教授?”薄西衍腦子裏想過一個人,卻又覺得不太可能。
“不過我想以他們的身份地位,做藥物臨床試驗,應該不至於選擇這麼極端的辦法吧?”林霜隨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無論從哪個方麵想,她都想不通對方的邏輯。
她情緒有些慌張,甚至是焦急,薄西衍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語氣溫柔:“太著急的話,反而會影響你原本的思路,深呼吸,放輕鬆。”
他的話仿佛有魔力一般,林霜跟著深呼吸,瞬間腦子就清楚起來,像在風雨中飄搖的孤舟,忽然找到了引路的航行燈。
“他們一直在抓社會邊緣女性,溫庭負責物色目標,而且我剛剛偷聽他們的說法,似乎對我很感興趣。”林霜看向薄西衍,心裏安定了許多。
這也是她為什麼會抓起護身符的原因,當感覺到危險時,她下意識會想到他。
薄西衍表情立刻變得嚴肅起來,緊緊拉住林霜的手:“目前還不清楚對方的實力,你以後不要單獨行動,尤其是去見溫庭,一定要提前告訴我。”
“你放心,我能保護自己的,而且白天我都是和警方的人一起行動,他們不能對我怎麼樣。”林霜安慰道。
“那你現在怎麼孤身一人站在這裏?”薄西衍冷著一張臉,說話語重心長:“我說過,工作雖然重要,但前提是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你的工作不包括查案,沒必要那麼拚,明白嗎?”
“上一次差點被人活埋,我已經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了,可是這次不一樣,我妹妹的室友失蹤了,而且這件事我感覺和我脫不了幹係,我得負責。”
林霜說到這件事,心裏又變得焦躁起來:“我前幾天動用了靈力,可能反噬到我妹妹身上了。那天晚上她差點被帶走,蘇燕歌因為義氣陪她出去,反而替她受了這無妄之災,我越想越難受,蘇燕歌要是真的出點什麼好歹……”
她光是想想可能出現的結果,就喉頭哽咽。
不僅是林香,她也會愧疚一輩子。
薄西衍嘴角有一絲笑:“你在想我?”
“我不是,我沒有,我就是在想案情。”林霜支支吾吾的辯解著。
薄西衍麵容溫柔,語氣竟有那麼一絲寵溺:“好,你在想案情,現在想得怎麼樣了?”
林霜咳嗽一聲,想要緩解尷尬的情緒,隻覺麵頰發燒,整個人都像不受控製一般,心裏雀躍著,卻又想退縮。
“最近有多名邊緣女性失蹤,社會上隻有零星的關注,隨著一名女大學生的失蹤,這才有了小範圍的討論,我從一些途徑找到了線索,目前證據指向一名叫溫庭的精神科醫生,但是我剛剛發覺,他幕後還有主使,是一名姓張的教授……”
林霜說話有些快,既是向他解釋案情,自己心裏又重新做了複盤思考,電光火石間得出了新結論:“他們抓走那些女人,該不會是想做藥物臨床試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