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張鐵也跟了上來,站在何淵身後,故意大聲說道:“將軍,留活口的那個人在半路就死了,看來是我剛剛下手有點重,沒讓他撐那麼久,抱歉。”
“罷了,不是你下手太重,是那些狗太孬。”何淵擺擺手,憤恨的看著麵前這一黑一白的男子,越看越不爽,就像黑白雙煞似的。
此時的何淵,說話和神情都是冷冰冰的,好像那些埋伏他的人失去的都不是生命,而是一件不要緊的零件而已。
何時,他也是如此冷漠的一個人了?
雖然那些人也不值得同情,但是林落雪還是為他的改變而感到有一點點的不適。
那黑白雙煞氣得都頭冒青煙,想要發作卻又被陸陸續續上來的何淵的人給包圍住,根本就毫無半點反抗的餘地。
“嗬,那麼多人又怎樣?我就不信你能從這裏把她給救下去。”黑衣男子冷哼一聲,鋒利的匕首已經放在了繩子上,一言不合,繩子就能斷,林落雪就能掉入萬丈深淵!
何淵這一次連看都沒有看林落雪,淡定的坐在石凳子上,愜意的欣賞著這懸崖上獨特又壯觀的風景,“沒事,你請自便,我今日能上來你真的以為我是為了這個女人而來?我隻不過最討厭被人威脅,想要來看看究竟是誰那麼熊心豹子膽,然後順便把威脅我的人給鏟除了。”
林落雪垂下頭,內心裏最後那點希望被他那無所謂的言語徹底擊碎。
是呀,這才符合現在何淵的作風,要是真的為了她無腦的衝上來,那才不正常!
“哦?是嗎?反正我哥倆今日也走不掉了,拉著林落雪墊背,也是賺了,畢竟是蘇家重視的人!”黑衣男子十分鎮定,匕首已經開始用力,林落雪的整個身子跟著繩子晃動……
因為低著頭,何淵一點兒都看不出她臉上的情緒,隻是看著那劇烈的晃動,內心無比的煩躁。
在黑衣男子試探的邊緣,何淵終於再次開口,“若是你們能放了那個女人,我還能留你們一個全屍,給一個痛快,要是她今日真的掉下去了,我可以讓你們生不如死,甚至眼睜睜看著自己死,二選一,你們想好。”
白衣男子身上一抖,絲毫不懷疑何淵的手段,遲疑的看著黑衣男子,精神已經接近崩潰。
黑衣男子瞪了一眼,依舊鎮定,“橫豎都是死,我何必要便宜你呢?你聽到說她跟蘇家走得近,你確定還要救她?”
聽到黑衣男子再次提起蘇家,林落雪終於抬起頭來,首先看向的是何淵,見他表情依舊沒有任何變化,有點不明白這蘇家跟何淵到底又有什麼淵源,這黑衣男子為何三番五次用蘇家來離間他們,來誅何淵的心呢?
“鐵牛,交給你了。”何淵最終表現出不耐煩的表情,先是給張鐵做了一個手勢,命令而後才發出。
可是張鐵的動作並不比何淵的動作慢,瞬間就到了白衣男子的身後,手伸向了男子的脖子,“咻”的一下手中多了一把尖刀,刀尖重重的刺著脖子上的動脈,皮已經被戳破,有點點血漬滲了出來。
緊接著,張鐵也跟了上來,站在何淵身後,故意大聲說道:“將軍,留活口的那個人在半路就死了,看來是我剛剛下手有點重,沒讓他撐那麼久,抱歉。”
“罷了,不是你下手太重,是那些狗太孬。”何淵擺擺手,憤恨的看著麵前這一黑一白的男子,越看越不爽,就像黑白雙煞似的。
此時的何淵,說話和神情都是冷冰冰的,好像那些埋伏他的人失去的都不是生命,而是一件不要緊的零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