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日沒有等到吳明珠的消息,林落雪哪裏又能睡得著,在床上翻來覆去,最終還是起身披好衣服,來到案幾前,翻出一本詩詞,一首首的抄到一張張的白紙上,抄完一本詩詞,小荷依舊沒有回來,又找到一本佛經來抄,隻為讓自己的心靜下來……
同時,小慶為了讓林落雪的心靜,研好墨就站在門口,卻沒想到外麵一陣陣的竊竊私語也成了這寂靜院子裏的唯一大聲的噪音,惹得小慶一陣煩躁。
“你們犯什麼嘀咕呢?我們家夫人在練字,需要安靜不知道嗎?一個個的大男人非得在背後講悄悄話,還真是不害臊。”小慶輕輕打開門,怒視著門口紮堆的侍衛,刻意壓低聲音,直接給了一頓不爽的“教訓”和白眼。
其中有人正想要反駁,想要給這個心氣很高的丫頭一頓教訓,結果在看到院子裏走過來的男人時,都立馬神情嚴肅,站姿標準,目不斜視,沒人敢再多說半個字。
“你就是他們的頭兒吧?我奉勸你管好你的人,否則……”
“否則怎樣?姑娘難不成還要與我打一架不成?我可不屑跟女人動手,不值一提罷了。”那男子兩步跨到小慶跟前,居高臨下,睥睨著小慶,一副輕蔑的樣子,讓人恨得牙癢癢,最關鍵的是,不用想還真的打不過他……
因為他太高了,而且太帥了!
小慶經過短暫的沉迷於“美色”之後,立馬眼神狠且冷的迎上男子的目光,慫什麼不能慫氣勢,嗤笑一聲,“你是哪根蔥,你以為我會屑你?好女不跟狗鬥,我,自然不會跟你鬥!”
“喲喲喲……”
下一瞬間,院子裏的氣氛陡變,原本沉重冷厲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活躍起來,所有的侍衛都發出一些稀奇古怪陰陽怪氣的聲音,看熱鬧不怕事大,更有甚者摩拳擦掌,期待這倆人的“交鋒”。
因為在他們眼中,這禁衛軍統領金玉恒大人,可是萬年不近女色,萬年冰山臉,誰都不敢這樣跟他說話,如今看到他的權威被挑釁,這群人的心中比表現出來的更加狂躁。
這樣的氣氛也緩解了小慶頭上一定的壓力,至少,剛剛那股壓迫感不在了。
剛剛的感受太過於真實,這個男人的眼神絕對能殺人,不怒自威,隻要被盯著,那強大的氣場就好像要將她生吞活剝了般,摸了摸一陣涼意的脖子,又滿臉是笑容,“您就是大名鼎鼎的金統領吧,久仰久仰,久聞金統領嚴肅,結果今日一見卻是一個開得起玩笑的人,果然真大丈夫,肚子裏能撐船,不知道大統領親自駕臨,有何指教?”
而金大統領卻被眼前這處變不驚的丫頭給怔住,心中無數個問號,我什麼時候跟你開玩笑了?我又什麼時候原諒你這個玩笑了?她又是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所有的問題,卻都沒有必要問出口,隻是輕輕開口,低沉的嗓音冷冷的說道:“我是來接夫人走的。”
可是,今日沒有等到吳明珠的消息,林落雪哪裏又能睡得著,在床上翻來覆去,最終還是起身披好衣服,來到案幾前,翻出一本詩詞,一首首的抄到一張張的白紙上,抄完一本詩詞,小荷依舊沒有回來,又找到一本佛經來抄,隻為讓自己的心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