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他倒好水正要給林落雪端過去的時候,正好瞧見了桌子上的信封和信,茶杯一摔,一杯熱水直接倒在地毯上,顫抖的拿起信封,轉過頭激動的看向林落雪。
“怎麼了?有沒有燙到?”林落雪坐直身體,若不是他已經朝著自己走了過來,她又光著腳下地去看他有沒有傷著了。
“落兒,這是什麼?”何淵瘋了似的扶著林落雪的肩膀使勁搖,本來就頭暈的林落雪隻覺得自己快要吐了,趕緊掙紮脫離他的“魔爪”。
看了看令他瘋狂的“原罪”,怯生生的回答道:“這是信封啊。”
“我知道這是信封關鍵這是誰給你的書信?”何淵又著急又壓抑不住興奮,但是又想要把意思表達精準……
但是他發現,這幾點都要達到要求,好難呀。
林落雪不解他為何對於一個信封能有如此大的反應,正準備問,結果賬外傳來了安一笑的聲音。
“將軍,軍醫來了,敢問將軍是哪兒不舒服嗎?”
何淵作為一軍之主帥,身體尤為重要,所以安一笑以及全體將士都特別關心。
“我沒事,是夫人長途奔波有點勞累,快請大夫進來。”
何淵仔細收好信封和信,抑製不住的狂喜,直到大夫進了營帳,這笑容依舊掛在嘴邊。
要不是大夫替林落雪把完脈才敢說話,大夫還以為夫人這是有喜了,所以將軍才那麼開心……
“夫人這是突然換了一個地方,水土不服,一會兒屬下會開一個方子,煎好藥親自送過來,保證夫人喝兩次就好了,不必擔憂。”
林落雪也是汗顏,沒想到這才短短兩百裏路的距離,竟然水土不服,這到底是有多弱啊。
“謝謝大夫,有勞了!”林落雪低頭,有禮貌的朝著軍醫行了一個簡單的禮。
“使不得使不得,夫人您這是折煞屬下啊,將軍和夫人好好休息,屬下告退。”
直到那老軍醫退下,何淵臉上興奮之情也絲毫沒減半分。
林落雪這就納悶了,“我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我生病你就這麼高興?”
雖然是調侃,但是目的卻是讓何淵把剛剛沒說完的話說完,“你到底在興奮啥?從這封信裏,你又看出什麼情報來了?”
何淵搖頭,“不是什麼情報,是我發現了一個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
看著何淵繪聲繪色,林落雪的頭暈似乎都被感染好了,也跟著來了興趣。
“什麼事情?”
“這個字體,這朵梅花,太眼熟了,眼熟到我這輩子都可能忘記!”何淵激動的又重新拿出信封,這才顫顫巍巍的將裏麵的書信拿出來,還有那朵幹梅花……
信還沒有展開,隻看到這朵梅花,何淵就已經熱淚盈眶,咬著下嘴唇,終究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一下子坐在床邊,倒在了林落雪的腿上小聲抽泣起來。
“誒,你別哭啊,你一哭,一會兒那些將士們看到了,還以為我把你怎麼樣了呢,再說,就算我怎麼樣你了,不是也會對你負責一輩子嗎?你別哭,趕緊給我老婆大人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但是當他倒好水正要給林落雪端過去的時候,正好瞧見了桌子上的信封和信,茶杯一摔,一杯熱水直接倒在地毯上,顫抖的拿起信封,轉過頭激動的看向林落雪。
“怎麼了?有沒有燙到?”林落雪坐直身體,若不是他已經朝著自己走了過來,她又光著腳下地去看他有沒有傷著了。
“落兒,這是什麼?”何淵瘋了似的扶著林落雪的肩膀使勁搖,本來就頭暈的林落雪隻覺得自己快要吐了,趕緊掙紮脫離他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