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鍾離又朝二郎神說:“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就說了吧,何必還要去為難人家河伯呢?”
二郎神於是作出神秘兮兮的樣子說:“那我可就說了?”
漢鍾離說:“說。別在這兒吊老子的胃口了。”
於是二郎神說:“你們八仙組合是輸在這幾個小子聯手下的套上了。你以為你們八仙弄成一個組合就可以戰無不勝橫行賭壇了。屁。人家幾個富二代官二代才是真正的組合。一個眼神,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是暗號。已經配合得天衣無縫了。你丫的八仙組合不當冤大頭才怪呢?”
漢鍾離似有所悟地說:“原來是這個樣子滴。難怪剛開始的時候老子手氣還不錯,接連小贏了幾把。後來就越來越點兒背了,明明一個QKA的金鏈子,結果被哪吒那小子234的小拖拉機給嚇飛了。”
二郎神說:“你不會主動開他的牌?”
漢鍾離說:“開毛!那狗日的老龍王的三太子在中間死托住不撤,老子咋開牌?再加上哪吒那孫子又不慌不忙的一直往上加籌碼。老子以為遇上他丫的三同了,所以就先丟牌了。過後哪吒那小子還把底牌亮給老子看。你說這孫子不是故意氣老子麼?所以老子一氣之下摔了牌出來撒泡尿,醞釀一下情緒。沒想到出來就看見你小子在這兒胡亂搞。”
二郎神說:“原來你們就躲在這附近賭博啊!”
漢鍾離說:“不躲在這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方賭,未必還到玉帝老兒的龍椅寶座跟前賭?”
二郎神說:“哪你們八仙組合的另外幾個仙人呢?”
漢鍾離說:“還在賭桌上沒下來呢。何仙姑已經把耳環發卡都輸光了,現在輸得隻穿一抹胸罩了。”
二郎神一聽,忍俊不止地撲哧笑道:“哇靠!輸這麼慘啊!說出去不是你們八仙鬧出的緋聞也是你們八仙鬧出的笑話。”
漢鍾離說道:“毛的緋聞。何仙姑戴的是黑色的胸罩。”
二郎神嗬嗬笑著說:“老子沒功夫給你探討何仙姑胸罩的顏色。想當初何仙姑剛出道的時候是多麼清純水靈的一個姑娘啊!和你們混一起,怎麼就混得這麼沒品味了。也不知玉帝是怎麼看上你們這幾個散仙的。我靠!”
漢鍾離說:“你別在這兒譏諷老子,看老子翻臉哈!”
二郎神強忍住笑,說道:“好了。不和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了。說正事。”
漢鍾離說:“你能有啥正事?”
二郎神說:“隻要你把奈何橋上的事兒給老子擺平了。老子一會兒就和河伯一起臨時組團,去幫你把輸掉的錢給你丫的贏回來。”
漢鍾離說:“吹牛。未必你還懂千術了?”
二郎神說:“老子在仙界變戲法是出了名的。隻要老子去了。隨便弄點近景魔術就把哪吒這幾個毛頭小子給忽悠啦!”
漢鍾離說:“你得了吧!都是有名有姓的神仙大腕,誰不會幾個小戲法。你是忽悠老子呢!”
二郎神說:“小戲法是都會。可是得看誰的戲法弄得玄乎呀!老子這麼給你說吧。老子變出的戲法你指定看也沒看過。老子可以在零點零三秒的時間把你手上的牌給換了。你信不信?”
漢鍾離說:“老子不信。你要是有這麼好的手段,你不早去幽冥法王開的賭場上吃票子去了?”
二郎神說:“你還別說,老子還真的隨時去幽冥法王開的賭場上去撿票子。隻是我從來沒有說出來罷了。”
漢鍾離一聽,立刻來了精神,說:“真的?”
二郎神說:“這事拿出來吹牛有意思麼?”
漢鍾離說:“如果你狗日的真有這樣好的手段,老子姑且信你一回也無妨。”
二郎神說:“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幫我搞掂奈何橋上的事兒。我幫你贏錢。”
漢鍾離伸出蒲扇一般的巴掌說道:“一言為定,天馬難追。”
二郎神伸出一雙長滿老繭的手掌和漢鍾離擊掌相約。
二郎神突然說:“等等,你丫的原來使的寶貝不是葫蘆吧?老子記得你丫原來使的寶貝是一把蒲扇。怎麼?換道具出來忽悠人了?”
漢鍾離說:“老子換毛的道具!這葫蘆是丫的鐵拐李的。他丫的輸得渾身冒虛汗,把老子的蒲扇拿去扇風了。老子出來方便怕找不著撒尿的地兒,就順手把他丫的葫蘆拿過來了,實在不行老子就把他的葫蘆當夜壺使。”
二郎神笑道:“漢鍾離,你丫的也真夠齷齪的。人家鐵拐李的這個葫蘆可是用來盛酒的玩意兒。”
漢鍾離說:“這老小子還用得著這葫蘆盛酒麼?四處招搖撞騙,騙吃騙喝,哪兒還用得著這葫蘆?老子剛才揭開木塞子聞了聞,也是一股子尿騷味兒。說不定這小子早就把這東西當夜壺了呢!”
二郎神無可奈何地說道:“我操!你們這八仙也真夠八仙的。何仙姑再跟著你們混下去,興許連個風塵女子也不如了。悲哀啊!”
漢鍾離說道:“你少在哪兒冷嘲熱諷的了。你二郎神也不是什麼好貨色。都是內部人員,裝什麼裝?”
現在該輪到咱們的閻王爺渾水生苦笑了。
渾水生這陣子啥話也不說了,就站在那兒看著這兩個神仙大腕一唱一和的瞎掰火。他已經徹底無語了……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