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之大,即便是藍寒揶這種修行的人,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有太多不知道的東西,尤其是對煉丹這門玄之又玄的道,他更是連門都摸不清在哪。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鐵樹藤的內丹,顯然是那大修士送給藍家的報酬。
想到這裏,藍寒揶立刻生出了拉攏紫夜琅的念頭,原本是想重罰藍砯司,來換取紫夜琅的好感,但轉念一想,既然紫夜琅是被藍月涯救回來的,自然與藍月涯更加親近。自己還是不要畫蛇添足,還是把這個增進感情的機會還給他們吧。
畢竟他和紫夜琅也是第一次見麵,因為實力的差距,他也不能對紫夜琅表示的太親近,他有他的驕傲,作為一個金丹期的修士,不能向一個沒有靈力的廢人低頭。
即便紫夜琅背後的人實力強大,那自己也是被迫對他背後的人低頭,而不是對這個毫無靈力的毛頭小子,所以當那個人還沒有現身之前,藍寒揶還是想多保持一會自己的驕傲姿態。
說起來有這麼多思想糾結,其實不過是片刻之間,交代完了後事,藍寒揶便早早離開,畢竟他是一個金丹期的修士,留在這裏多少都會給他們些無形的壓力。
“你還好吧?”等藍寒揶走後,藍月涯慢慢走向紫夜琅,貼心的問候道。
通過剛才藍寒揶的態度,藍月涯對紫夜琅也有了新的改觀,雖然他並沒有看出紫夜琅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不過他卻能看出自己這個極端勢力眼的父親對紫夜琅另眼相看。
“啊!”紫夜琅剛要開口,便聽到不遠處藍砯司所在的地方發出一聲哀嚎,原來是藍筆然一把將他拽起來,加劇了他的傷勢。
藍寒揶膝下唯二子,一是藍砯司,一是藍月涯,藍砯司原本受盡眾人愛戴,可卻因更具修煉天賦的藍月涯的出生,瞬間被打入“冷宮”。
這極大的落差,在幼小的心中留下了無盡的傷疤,藍砯司自然是對藍月涯心懷恨意,將周圍人對自己的惡意都發泄在藍月涯身上,藍砯司想方設法的給藍月涯找麻煩。
他這種無聊的糾纏,自然讓對藍月涯十分順從的藍筆然很反感(咳咳,這個順從,嗯,不要想歪,對我說的就是普普通通的,不摻雜任何其他感情的聽話,嗯,就是這麼聽媳婦的話)。
“藍月涯,你等著,我早晚有一天會讓你付出代價的,藍月涯!”震耳欲聾的嘶吼從藍砯司的口中發出,似乎是將疼痛都轉化為了分貝,叫的紫夜琅恨不得再給他加一腳。
當然,還沒有等到紫夜琅行動,藍筆然已經忍不住了,鬆開手,一腳將藍砯司踹飛出去,隻見藍砯司的身體宛如破絮般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在了十幾丈寬的屋子背麵,實不知藍筆然這一腳是帶著怎樣的厭惡和恨意。
“無妨,你不要在意他,他從小就這樣的。”藍月涯像見慣了,捕不到羊隻會叫“我還會回來的”的灰太狼一般,沒有任何波動。
這世間之大,即便是藍寒揶這種修行的人,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有太多不知道的東西,尤其是對煉丹這門玄之又玄的道,他更是連門都摸不清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