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把毛巾墊在頭下,躺在沙發上,歎了口氣:“親親我的寶貝兒。”她對著手機啵了一下,看著天花板無聲歎氣,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晚了啊,文藝點,說一句時過境遷也不為過。
為什麼不懂珍惜呢,偏要等到後悔才知道自己丟棄了多麼寶貴的東西。
“炎炎……我是不是很賤啊。”焦炎炎咬著手背,牙齒深深陷入肉裏,“在一起的時候我嫌煩,他找我我煩,不找我我也煩,煩著煩著後來就煩到了頂。我是不是有病啊,現在難受個什麼勁兒,我哪兒有資格難受啊,都自己作出來的。”
夏炎張張嘴,沒發出聲。
“可我現在真的難受……”焦豔豔嗚咽。
“其實,這段時間我經常想起他,就是、就是拉不下臉找他,多尷尬啊,我把他給甩了,又回頭找他,是不是超級不要臉?可是……可是…我現在後悔了,不要臉算什麼,總比現在強不是,現在這都他媽心裏不上不下,懸在半空鞭子一抽指定轉成個陀螺,難受,渾身難受。”
“炎炎…我難受……”
焦豔豔似乎隻是想要發泄一通,並不需要夏炎說什麼,她一個人嘀嘀咕咕說了半個小時,夏炎一直沒有插話,靜靜聽著,說著說著她又低聲抽泣,哭完一抹鼻子又開始嘟囔,夏炎耐心哄勸,時間就這麼不知不覺過去,已是深夜。
夏炎躺在懶人沙發上,濕漉漉的頭發還粘成一團,手機裏已經快五分鍾沒有傳出聲音了,她再等了十分鍾,確定焦豔豔是睡著了,這才把電話掛了,起身去陽台吹了會兒風,待頭發幹,才打著哈欠回了屋,關燈睡覺。
她絕對不要像焦豔豔那樣錯過自己喜歡的人。
梁晨被子被掀開的時候整個人還處於混沌狀態,他睡眼惺忪扒拉了下微卷的發,帶著未睡醒的鼻音:“幹嘛……”
夏炎穿著運動服,笑眯眯道:“跑步啊,跑完步去吃豆漿泡油條。”
“我不去。”梁晨卷住被子蓋住頭。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晚起的蟲兒被鳥吃,你是想被鳥兒吃掉嗎!起來起來。”夏炎掀他被子。
“我不吃蟲。”梁晨懶洋洋趴在床上,不願動彈。
“你想吃我還不讓你吃呢,”夏炎提著被子角轉了一圈,就把整張被子卷在身上,看著賴床的梁晨:“不起我就把被子丟浴缸裏你信不信。”
這事兒她真做得出來,畢竟此等糟心事這潑猴兒從小到大也不知幹過多少回。
梁晨抓了抓淩亂的頭發,低吼:“下樓等我。”
夏炎裹著被子就下樓去了,小樣兒得意地蹦蹦噠噠,抱著梁晨的被子丟在客廳沙發上,等梁晨下來。
十分鍾左右,梁晨從樓上下來,穿著一身運動服,黑著臉。
“喲喲喲,這臉臭的呀,多影響顏值,來,笑一個。”夏炎靠在沙發上,衝他直樂。
“外麵天還沒亮。”梁晨指著落地窗外烏黑的天空,臉色極臭。
夏炎把毛巾墊在頭下,躺在沙發上,歎了口氣:“親親我的寶貝兒。”她對著手機啵了一下,看著天花板無聲歎氣,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晚了啊,文藝點,說一句時過境遷也不為過。
為什麼不懂珍惜呢,偏要等到後悔才知道自己丟棄了多麼寶貴的東西。
“炎炎……我是不是很賤啊。”焦炎炎咬著手背,牙齒深深陷入肉裏,“在一起的時候我嫌煩,他找我我煩,不找我我也煩,煩著煩著後來就煩到了頂。我是不是有病啊,現在難受個什麼勁兒,我哪兒有資格難受啊,都自己作出來的。”
夏炎張張嘴,沒發出聲。
“可我現在真的難受……”焦豔豔嗚咽。
“其實,這段時間我經常想起他,就是、就是拉不下臉找他,多尷尬啊,我把他給甩了,又回頭找他,是不是超級不要臉?可是……可是…我現在後悔了,不要臉算什麼,總比現在強不是,現在這都他媽心裏不上不下,懸在半空鞭子一抽指定轉成個陀螺,難受,渾身難受。”
“炎炎…我難受……”
焦豔豔似乎隻是想要發泄一通,並不需要夏炎說什麼,她一個人嘀嘀咕咕說了半個小時,夏炎一直沒有插話,靜靜聽著,說著說著她又低聲抽泣,哭完一抹鼻子又開始嘟囔,夏炎耐心哄勸,時間就這麼不知不覺過去,已是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