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的時候阮文亮家裏房門緊閉,幸好接水的地方在外麵,不需要穿過房屋,所以黃麗華直接自己接了水挑回來了,屋裏的阮文亮摔摔打打弄出不少聲響,似是在發泄自己的怒火,可到底沒敢正麵跟黃麗華叫囂,她也就當做對方在放屁,完全不管。
“爸,媽,咱們以後還是自己搭條水管吧。”阮杳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在那半畝山都是自家的了,沒必要繼續在四娭毑家裏繼續挑水。
誰又能保證阮文亮會不會又想什麼損招,反正現在阮杳對阮文亮的感官很差,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
“好吧。”阮同方歎了口氣,卻還是答應了。
雙休日就這樣轟轟烈烈的結束了,轉眼就是星期一,一家人上學的上學,做生意的做生意,各自都很忙碌。
眼瞅著就要到月底,阮振南的心情跟著緊張起來,沒兩天阮振北就要回家了,他到底會不會帶來媽送的禮物?
被這事掛著心,阮振南學習頻頻走神,陳虎瞅得直搖頭,拍拍他的肩膀,勸道:“算了吧,咱學不了就算了唄。”
陳虎是個妥妥的學渣,家裏人對他的成績也沒什麼要求,他更是放任自流,很幹脆的放棄了。
阮振南不好跟他說自己真正憂心的事,但還是放下了筆,長歎了一口氣。
“等放了學,哥帶你去玩點有意思的。”
“我……”阮振南剛要拒絕,陳虎就懟了回去,“你可別說你要去搞學習,你在學校都沒辦法認真,回去就更別說了,還有啊,你自己算算,多久沒跟我出去玩了,還要不要做朋友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阮振南舔了舔嘴唇,答應了下來。
放學後,他跟著陳虎幾個去了學校旁邊的山裏,撿了不少板栗。
“你是不是都忘了現在是板栗的季節,我們去年前年都來這裏撿。”陳虎用石頭砸開板栗長滿尖刺的外殼,把裏麵能吃的部分撿了出來。
“沒忘。”阮振南動作比陳虎還快還利索,正好過兩天哥要回來了,多撿一點回去給哥吃。
一群小夥子將衣兜褲兜全部裝滿,跑去田裏燒板栗。
接連一個星期的大太陽,把田裏麵堆放的稻草曬的很幹,一下子就能點燃。
幾人熟練的燒了一捧板栗,坐在稻草堆上邊吃邊聊,陳虎遞過來一支煙,阮振南手都伸出來想去接,可又想起阮杳說過那些什麼抽煙短壽命,抽煙陽wei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有兩人之間的賭約,最終把煙推了回去。
“算了,我今天不抽。”阮振南搖頭,“我哥快回來了,被他聞見煙味,我又得挨打。”
“你咋這麼怕你哥?”陳虎邊笑邊嘲諷,“不像弟弟,像孫子。”
“你不怕你哥是吧?”阮振南冷笑,“那我把你之前跟周南偷偷飆車的事告訴你哥唄。”
“別,別啊,你咋這麼小心眼,打擊報複要不得。”
……
幾個人嬉笑打鬧著,坐在最邊緣的男生,抽完一根煙,隨手一彈,也不管煙頭掉在哪裏,是不是還沒又完全熄滅,等他們發現水渠邊枯草熊熊燃燒起來的時候,火舌已經快要舔到山上的樹木了。
她去的時候阮文亮家裏房門緊閉,幸好接水的地方在外麵,不需要穿過房屋,所以黃麗華直接自己接了水挑回來了,屋裏的阮文亮摔摔打打弄出不少聲響,似是在發泄自己的怒火,可到底沒敢正麵跟黃麗華叫囂,她也就當做對方在放屁,完全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