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振北問了一些阮振南日常的問題,說話時,手也沒停,把帶回來的東西都拿了出來,都是一些作業和衣物,沒一會兒就掏空了。
阮振南瞅著哥哥幹癟的書包,喉頭一片澀然,就連呼吸都是沉重的。
阮振北發現弟弟的不對勁,溫聲問道:“振南,你怎麼了?”
“哥……”阮振南艱難擠出一個字,後麵的話怎麼也問不出口,眼眶紅紅的,一臉悲傷。
阮振北回想了一下自己說的話,沒什麼問題啊,又沒罵他,隻是問了幾句,不至於委屈成這樣。
“還是黃麗華和阮杳欺負你了?”阮振北又找了個可能性極大的原因,阮振南搖了搖頭,少年咬著嘴唇,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惹的阮振北挺心疼。
“你要是想哭就先哭,哭完了在跟我說原因。”阮振北也不是很會安慰人,弟弟不說原因,他怎麼可能猜到,他又沒有看穿人心的能力。
阮振南吸了吸鼻子,愣是把眼淚憋回去了,男子漢大丈夫,有淚不輕彈。
等弟弟情緒平複了下來,阮振北才又問了一次:“說吧,到底是怎麼了?”
“哥,我快過生日了。”阮振南委屈巴巴的,“就後天,媽……不記得了嗎?”
阮振北怔了一下,別說餘雙雙記不記得,就連他都不記得了。
阮振南瞅見哥哥的神色,自己得到了答案,一時間內心如同滂沱大雨,整個人都不好了。
晚飯是阮振北做的,黃麗華和阮同方一回來直接洗手吃飯。
阮杳坐在阮振南對麵,少年蔫的像條老黃瓜,皺巴巴,無精打采的,不用問,阮杳就知道二人賭約誰勝誰敗。
有時候阮杳還挺同情阮振南,在餘雙雙的問題上,他就是個盲目的信徒,閉著眼喊真主萬歲,可惜真主從來都不會多看他一眼。
轉眼就是周五,學生們最喜歡的一個工作日,過完今天,就是接連兩天的假,多舒服啊。
阮杳最近發現一個很不得了的事,一到學校就會喚醒樹袋熊血統的陳野居然每天端正坐好,一副在聽講的模樣。
陳野轉著手中的筆,百般無聊的看著老師寫板書,鄉下老師講課速度比較慢,為了照顧鄉下學生的學習速度,一堂課的內容並不多,陳野隨便聽聽就把知識點聽完了,接下來的時間基本上是發呆。
背上的傷還要過幾天才會好,他不好趴著睡覺,扯到傷口還挺疼的。
中午阮杳幫他收拾飯盒的時候,忍不住問了一句:“陳野,飯盒你能不能自己收拾了啊?”
陳野懶懶抬眸,“怎麼?又想說話不算話?”
“不是。”阮杳把飯盒放進袋子裏,“你不知道班主任信箱裏每天都有寫,我跟你關係不正當的紙條嗎?”
說來孟高潔也真的是個妙人,她一次都不找陳野,隻找阮杳,還給阮杳換了座位,沒做大的調動,就是和周琦換了下。
昨天還下了最後通牒,若是阮杳跟陳野不斷幹淨,就要叫家長過來。
阮振北問了一些阮振南日常的問題,說話時,手也沒停,把帶回來的東西都拿了出來,都是一些作業和衣物,沒一會兒就掏空了。
阮振南瞅著哥哥幹癟的書包,喉頭一片澀然,就連呼吸都是沉重的。
阮振北發現弟弟的不對勁,溫聲問道:“振南,你怎麼了?”
“哥……”阮振南艱難擠出一個字,後麵的話怎麼也問不出口,眼眶紅紅的,一臉悲傷。
阮振北回想了一下自己說的話,沒什麼問題啊,又沒罵他,隻是問了幾句,不至於委屈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