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們多少都會想,阮杳成績突然變好會不會跟多吃豆製品有關,無形中給金水豆腐店拉了波口碑和生意。
阮杳眉宇間縈繞著一層憂愁:“不清楚呢,我們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誰,希望他隻使壞這一次,要是再多來幾次,我們家都沒法做生意了,真愁人。”
她一邊唉聲歎氣,一邊注意觀察眾人的神色。
很好,大家的反應都很正常,基本可以排除班級上的人。
到中午吃飯的時候,阮杳隨便吃了兩口就起身了,她站在走廊上,盯著食堂門口看,瞧見目標人物出現,她便下了樓,去操場的小樹林等著。
阮杳躲在樹幹後,等著人朝這邊走過來的時候,連忙背過身,假裝抽泣。
胡毅祥習慣在飯後抽根煙放鬆放鬆,學校裏能抽煙的地方不多,小樹林是他飯後抽煙最佳場所,沒有之一,雖然在廁所更加安全,可太埋汰了。
吐了口老痰,從褲袋子裏掏出煙盒打火機,剛點上便瞅見一抹熟悉的身影,肩膀一聳一聳的,伴隨著微弱的哭泣聲。
“阮杳?”胡毅祥萬萬沒想到今天能在這裏碰見她。
少女哭聲一頓,半扭過頭,波光流轉間睫毛卷翹動人,眼尾一點水痕格外惹人憐愛,更別提她哭紅的小鼻子有多可愛了。
雖然這學期跟阮杳之間產生了很多不愉快,可奈何她長得實在太漂亮了,胡毅祥一瞧見她這幅不甚柔弱的模樣,心裏倏然升起一大股保護欲,將那些不愉快都拋諸腦後了。
“你這是怎麼了?有人欺負你?”胡毅祥現在完全能理解古代的那些昏君會做出烽火戲諸侯、引清兵入關等等糊塗事來,他現在看見阮杳委屈巴巴掉眼淚的模樣,心都擰在了一起,無論對方提什麼要求,他都會毫不猶豫的點頭。
“沒、沒有。”阮杳胡亂擦了擦眼淚,聲音軟軟的,“是家裏麵的事。”
“你爸媽罵你了?不會吧,你現在成績這麼好,他們怎麼會罵你?”
“不是呢。”阮杳歎息,“有人在我們家門麵使壞,我擔心他不止做一次,而是天天都去,那以後我們家的生意還怎麼做啊?”
“胡毅祥,阮杳,你們在幹什麼!”李雅麗風風火火衝了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阮杳一推。
阮杳一時不查,沒有防備,差點被她推到地上,幸好胡毅祥扶了她一把,阮杳宛如被火燙了一樣,急忙把對方推開。
“李雅麗,你、你別誤會,我跟胡毅祥什麼事都沒有。”阮杳故作鎮定,但說話卻有點結巴。
胡毅祥皺眉:“你發什麼瘋,沒事推人幹嘛?”
李雅麗瞪大眼,頭發都要豎起來了,尖著嗓子喊:“你居然幫著她?!胡毅祥,我才是你女朋友!”
“咳咳!”胡毅祥非常刻意的咳嗽了兩聲,不悅的說,“你說話能別這麼大嗓門嗎?跟個鄉裏別堂客們一樣。”
一點都不像阮杳,說話軟軟的,多好聽啊。
家長們多少都會想,阮杳成績突然變好會不會跟多吃豆製品有關,無形中給金水豆腐店拉了波口碑和生意。
阮杳眉宇間縈繞著一層憂愁:“不清楚呢,我們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誰,希望他隻使壞這一次,要是再多來幾次,我們家都沒法做生意了,真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