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隨即,兩人都大笑起來。
陸震東見二人“相談甚歡”,這裏沒自己什麼事了,便悄然退了下去。
還好,阿靖反應夠快。
潘譽同陸靖喝起酒後,一直都未再離去,至於隔壁桌的幾位“客人”什麼時候走的,他也並未放在心上。反而一想到很快就能成事,心中有幾分雀躍。
起初,陸靖也隻是同潘譽聊過往的事,後來,不知怎麼的,就繞到了“潘譽狀告文秀私藏甚至殺害劉一德”一事上,於是,他就借著酒勁兒詢問潘譽,可是真的有證據。
潘譽一早就做足了準備,任誰問他也說“是”,自家的掌櫃便能證明文秀確實去過潘記布莊,從而帶走了劉一德。
劉一德至今不見蹤影,不是文秀最可疑是誰?
掌櫃的是他潘家多年的心腹,潘譽一點兒不擔心他會反水,從而在公堂上指認自己胡說八道,栽贓陷害文秀。
至於為什麼要向文秀潑髒水,他其實也並不清楚,隻是,受吩咐如此做罷了!
這也虧得當初文秀與自己撕破臉,否則,這一切又豈會如此順利?
當然,這些話,潘譽是一個字也不會對陸靖講。
“陸兄,自打你成親有了嫂子後,你我兄弟二人可甚少聚在一起小酌幾杯了。今日......”潘譽為陸靖斟滿酒,笑的開懷,興致高漲,“再讓陸掌櫃的送兩壺酒來,咱們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
陸靖對薛氏的怨氣和怒氣不是一天兩天了,兩人又吵了嘴,他是一點不想回府。即便想回去,想去丁姨娘的院子裏清靜清靜,不消片刻,那女人估摸著又會將家裏鬧個烏煙瘴氣。
罷了罷了,還不如喝酒來的痛快。
陸靖和潘譽喝到大半夜,期間陸震東來送過兩次酒,直到二人都醉醺醺的,開始說胡話,走路也偏偏倒到後,陸震東才吩咐人送潘譽回府,而自己則扶了陸靖去自己屋。
沒有陸靖吩咐,他可不敢擅自送他回府。
陸靖也不挑床,倒下便蒙頭大睡,直到翌日日上三竿才醒來。
他昨晚也沒有喝的很醉,陳釀雖然口感純正,但喝了不上頭,不辣喉,翌日醒來,也不會有頭暈腦脹之感。
“阿靖,你醒了。”
陸震東坐在一旁,見他醒來,隨即像個貼身丫鬟似的給他倒了一杯水。
陸靖點點頭,接過他手上的水杯,一飲而盡,麵色不是太好。
“阿靖,你是哪兒不舒服?要不要派人去給你請個大夫?”
陸靖又搖了搖頭,然後才道:“昨日枉費了我幾壺好久,竟是一無所獲。文姑娘那邊,隻怕是幫不上什麼忙了。”
潘譽嘴嚴,雖是聊到大半夜,可有用有價值的信息是一點沒套出來。
陸震東一副了然模樣,沉默了片刻才道:“潘大少心思本就深沉,如今他與文姑娘鬧翻,你夾在中間本就不好處理。他興許是不想你為難,所以什麼都不願意說。至於文姑娘那兒,她不會怪你的。”
陸靖聞言,最後無奈的點了點頭。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