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逸剛剛在她開門時,聞到了房中的味兒不太對勁兒,那種味道,身為男人怎麼可能不知道是什麼味兒?他別有深意的看了幾眼馬車,但卻心中一顫,爺回來了?
李俊用替身逃過一劫的消息他也是剛知道不久,隻是沒想到,也會這麼專情,也這麼忍得住,看著妻兒給自己立衣冠塚,然後夜裏往夫人房裏鑽。
隻是,可憐了他們這些下人,明明知道了,卻還什麼都不能說,還要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哎,真是好為難!
“籲——”
馬車剛出村不久,行到張家村地界兒,曾逸卻來了個急刹車,將車停下了。
“怎麼又是你?”
曾逸看著臉依舊腫的像饅頭,還未消腫的李福,忍不住皺了皺眉。李家的人,怎麼一點教訓都不長呢?
李福看見曾逸就打顫,可架不住王氏和李老頭的責罵,隻能硬著頭皮指了指身旁的老頭,道:“我爹要見文秀,讓她出來。”
原本想加個“棍”字,可最終李福卻沒敢。
文秀睡的迷迷糊糊的,瞬間被繞了睡意,火氣大的厲害,對曾逸道:“管他是誰,讓他滾。不滾,就給我打。”
李家這群小鬼,還有完沒完了?
李福和王氏都在文秀手上吃過虧,而且還不是小虧,所以一聽她冷血的讓曾逸打人,兩人立即不爭氣的渾身哆嗦。唯有李老頭站在路中間,麵色不改,巋然不動。
喲,倒是個人物!
切,以前怎麼沒看出來?
曾逸對李老頭滿意鄙視,還沒來得及傳達文秀的命令,便聽李老頭道:“惡婦,我兒子如今戰死了,你是不是該把屬於他的東西全部交出來?”
“李俊是我兒子,他是大將軍,他戰死了,肯定得了朝廷的安葬費,我是他爹,他娘也還活著,那些東西理應該是我們的,你趕緊交出來。”
李老頭也不知從哪兒聽說李俊死了文秀得了好處,一大早便拉著老大兩口子跟著他來堵截文秀,務必讓她把東西交出來。
文秀心裏窩火的厲害,但還是耐著性子道:“安葬費?安葬費用沒了。”
李老頭道:“放屁,我兒子是大將軍,安葬費肯定多的很。別廢話,趕緊交出來。”
李家的日子早就一天不如一天,在越加富庶的西塘村,他們家的溫飽卻成了問題。李俊如今戰死了,肯定有一大筆銀子的安葬費,他怎麼也得從文秀手裏要過來。
文秀簡直被他的無恥給氣笑了,除了李家人,她兩輩子都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李老頭,李俊是不是你兒子你心知肚明,想要銀子,死一邊去。我警告你,別把我惹毛了,否則,我新賬舊賬一起算,別說銀子你看不到,就是把你們打死了,我也一個子兒都不會賠。”
這群極品,怎麼還沒死!
李老頭拿不到銀子哪裏肯幹,瞬間躺在地上,耍橫的嚷嚷道:“你今日不給銀子,那你就從我身上踩過去,到時候讓老天爺劈死你個不孝的惡婦。”
曾逸剛剛在她開門時,聞到了房中的味兒不太對勁兒,那種味道,身為男人怎麼可能不知道是什麼味兒?他別有深意的看了幾眼馬車,但卻心中一顫,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