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出生在這樣顯赫的家庭,本應是溫柔大方,寬幾待人的大家閨秀,卻不想是如此心機深沉之人!
“何大少說笑了,論起心機我還真不及您家小妹一絲一毫,她可是直接對蘇浮的未婚妻動手了,我可什麼都沒做。”秦羽反唇相譏,再次將自己摘的幹幹淨淨。
她說的都是事實,讓陳小心直接受到傷害的人,的確是何明明。
何司年看向蘇浮,替自家小妹求情,“阿浮,你和我與明明是一起長大的,明明是什麼性子你很清楚,今天這件事情她做錯的,但也是受人挑唆,能不能……”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浮斬釘截鐵的打斷,“不能!”
“司年,你知道我的脾氣,這件事情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他目光沉沉,麵容冷峻,顯然是動了真格。
陳司年十分詫異,他深知自己這位好友,他身邊的女人如同流水一般,換了又換,卻都隻是逢場作戲。
他這位未婚妻,他也是知曉的,家族聯姻,蘇浮從一開始就不情願,以他對自蘇浮的了解,他是不可能出言維護的。
可這一次……
何司年是真的驚訝,這麼多年除了那位,能讓蘇浮維護的人,隻有陳小心一個。
陳小心也蠻意外的,蘇浮與自己什麼關係,他們兩個都心知肚明,他就算不為自己出頭,她也毫不意外。
可是,他竟然分毫不讓。
這出乎了陳小心的意料,不禁偷偷的看了蘇浮一眼,卻不想剛好對上了他的目光,他目光深沉,讓人捉摸不透。
陳小心卻有一種自己被看穿的感覺,她趕緊收回目光,掩飾的吸了吸鼻子。
蘇浮眼底有笑意一閃而過,看破不說破。
“蘇浮哥,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她不也沒有什麼事情嗎?”何明明有些著急,心中的對陳小心的嫉妒也更深。
她還記得不久之前,他帶了一個女伴,她氣不過潑了那個女人一身的紅酒,那個女人去蘇浮跟前哭訴,蘇浮卻熟視無睹,因為這樣的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每一次蘇浮都未曾與她計較。
何明明以為這一次還是會和從前一樣,可是蘇浮卻一反常態,出言維護陳小心,這讓她難以接受!
聞言,蘇浮勾起陳小心的下巴,他手指修長,力道恰到好處,擒著她的下巴,將她被打的右臉展露了出來。
上麵的紅痕清晰可見,在她白淨的臉蛋上,如同張牙舞爪的蜘蛛一般,看上去有些可怖。
“何明明,這就是你所說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嗎?那這是什麼?這是她自己打的嗎?”蘇浮冷聲質問,神色陰鬱。
“說不定就是她自己打的呢……”
何明明理虧,卻仍強詞奪理,隻是聲音明顯弱了幾分。
“夠了!”何司年警告的看了她一眼,自己這個小妹,是真的蠢笨,蘇浮的態度如此明確,她還在這裏死撐,真以為蘇浮這個未婚妻和其他女人可以相提並論?
這麼多年了,她還真的一點都沒有看清形勢,蘇浮要是真的對她有意,也就沒有其他女人的存在了。
秦羽出生在這樣顯赫的家庭,本應是溫柔大方,寬幾待人的大家閨秀,卻不想是如此心機深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