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無反擊之力,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小綿羊一般。
這姿勢過於的羞恥了,陳小心脹紅了臉,雙目如火的瞪著他。
“你不僅變態,你還無恥!”她咬著牙,櫻紅的臉蛋,如同熟透了的番茄,散發著誘人的香甜氣息。
“你第一天知道我無恥?”蘇浮十分爽快的承認,絲毫不見生氣的跡象。
他的氣息很近很近,近到幾乎快要與她麵貼著麵了。
陳小心退無可退,雙腿雙手又都被他鉗製著,也掙脫不了。
男性和女性,本就力量懸殊,她又是這麼嬌小的一個人,在力量麵前,完全被蘇浮單方麵的壓製。
“你有病!”她怒氣衝衝的罵他。
他絲毫沒有不悅,反而淡淡的勾起了嘴唇,“你盡管罵,你越罵我,我越……”
蘇浮突然換了方向,來到了她的耳邊,低聲了說了一句。
他的氣息,是炙熱的,燙的她耳根子都紅了起來。
“你你你……”陳小心完全詞窮了,此刻她不知道該用何種詞語來形容蘇浮。
他果真是人如其名,輕浮的要死!
陳小心咬了咬下唇,突然放軟了語氣,“蘇少,你是不是喝醉了呀?”
她的聲音本就動聽,刻意發嗲的聲音,又嬌又柔,聽的人心頭隻顫。
蘇浮不為所動的看著她,眉心擰了擰,“你更像是喝醉了。”
陳小心在心裏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笑盈盈的道:“哪有,我沒醉,我要是醉了,還能這麼清醒的跟你說話嗎?”
她天生豔骨,隻要稍微刻意那麼一點,就足以攝人心魄。
美貌是有用處的,雖然她不知道對蘇浮管不管用。
蘇浮不知道她在耍什麼花樣,眉心緊擰了起來。
“你想做什麼?”
陳小心笑了笑,笑容又甜又美,“你都這麼主動了,我難道不應該表示一下?”
她手腳無法動彈,隻有腦袋還可以活動。
她主動湊上前,鼻尖抵住了他略微涼薄的唇,“你剛剛問我是不是喜歡你,我看是你喜歡我吧?”
她眨了眨眼,目光狡黠又靈動,像極了精明的狐狸。
蘇浮冷抿起了唇,好幾秒才開口,“陳小心。”
他隻叫了她的名字,低低的,沉沉的,卻再也沒有下文。
陳小心一愣,更加賣力的湊了上去,這一次她吻了吻他的下巴,目光觸及他薄涼紅潤的唇時,她卻略了過去。
“是你先招惹我的,不過我也不是放不開的人,既然你這麼主動,那我就配合你怎麼樣?”她聲音低低的,細細的,如同蚊子一般。陳小心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快跳出心髒了,這是她最大膽的一次,可是她就是不服氣,蘇浮以力取勝,勝之不武,她還就不相信了,他真能把她怎麼樣?
蘇浮的身體明顯緊繃了不少,他的一雙黑眸冷凝著她,陳小心看不穿他在想些什麼。
“怎麼不說話了?”
“你是不是不敢?”她有意挑釁,下巴微微昂揚,直視他的雙眼。雖然他的目光,讓她有些不敢直視,但她仍舊沒有退縮。
她毫無反擊之力,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小綿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