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她從蘇浮家裏穿出來的,這一次正好派上了用場。
蘇浮洗了澡,換好衣服出來,房子裏的濃煙已經散的差不多了,但還是有股淡淡的氣味。
陳小心見他出來了,笑道:“狗哥,你很厲害啊,我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過爆炸的場麵,今天雖然沒有目睹全過程,但是現場倒還是看過了。”
“剛剛物業的人過來了,她們以為我在家燒炭自殺。”
“狗哥,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想謀殺我?”
這要是以前,家裏出現個陌生人,還莫名其妙的炸了她家廚房,她一定二話不說就報警了,但是蘇浮是有前科的人,她不會蠢到去問他怎麼進入自己家的,她隻想知道他來自己家裏幹嘛?
閑著沒事,炸廚房嗎?
蘇浮擦著頭發,在沙發坐了下來。
“我要真想謀殺你,在你睡得跟死豬一樣的時候,直接掐死你就行了!”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表情很是不悅。
陳小心沒有與他計較,撇撇嘴問:“你又來我家裏幹嘛?”
“做飯吃。”
這個理由勉勉強強合理。
但陳小心很不快,“你家沒有廚房嗎?”
蘇浮理直氣壯,“有。”
“那你為什麼來我家用廚房?”陳小心瞪了瞪眼,心裏已經在醞釀,要敲詐他一筆了。
“炸你家的跟我炸我家的能一樣嗎?”蘇浮嗤笑了一聲,隨手將毛巾扔給了她,他優雅起身,“吹風機在哪裏?”
陳小心嘴角抽了抽,找來吹風遞給他,“你來我家,就是為了炸我家廚房?”
身後的開放式廚房狼藉一片,地上一堆髒東西,案台上也是,灶台上也不忍直視,他這哪裏是來做飯的,他這就是奔著炸廚房來的。
蘇浮冷哼了一聲,“這個問題,我剛剛回答過了,我是來做飯的。”
“你來我家做飯給誰吃?”陳小心氣鼓鼓的追問,掃了一眼身後的廚房,恨的牙癢癢。
蘇浮吹著頭發,不知道是沒有聽見,還是懶得回答她,沒有再說話。
幾分鍾後,鍾點工阿姨到了,看到廚房的慘狀,阿姨一臉驚呆了的表情,“陳小姐,你在家幹嘛了?”
陳小心瞟了一眼蘇浮,“你問問他,我家廚房是他炸的。”
蘇浮站在窗邊,聞言緩緩回頭,“……”
他的側臉逆著光,斑駁的陽光,在他精致的臉上,留下了好看的光影。
陳小心一愣,望著他有些出神。
“嗨,你們年輕人不會做飯,就不要瞎折騰,還好人沒事,下次可要注意了,不然再炸一次,人可能就沒了。”
鍾點工阿姨熱心的叮囑了幾句,陳小心的思緒被她的聲音拉扯了回來。
蘇浮正在看她,他好看的眼眸中,盛著零碎的陽光,好看的不似真人。
陳小心掩飾的打了一個哈欠,“你炸了我家廚房,打算怎麼賠償?”
蘇浮走了過來,掃過桌上的車鑰匙,“去換衣服!”
陳小心低頭看了自己一眼,才發現她穿著吊帶的睡衣,裙子長度還行,不會走光。
上一次她從蘇浮家裏穿出來的,這一次正好派上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