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疼?”蘇浮狐疑的皺了皺眉,拉開她的手,自己上手給她揉了起來。
他的動作還是那般粗略,但是力道卻很溫柔。
陳小心狡黠的揚了揚唇,“騙你的!”
聞言,蘇浮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隻是力道大了不少。她笑著躲開了,轉身就奔向了沙發那邊,然後一頭栽倒在了沙發上。
蘇浮不緊不慢的跟上來,看到她在沙發上的樣子,目光微微一暗。
她的睡衣十分寬鬆,因為蘇浮在家的緣故,她特意挑了長袖和長褲,但是為了舒適,她挑的睡衣特別的大。此刻,她趴在沙發上,兩隻玉白的小腿,上下晃悠著,一頭半幹的頭發,披散在兩肩,雖然有些淩亂,但卻在她身上,裝點出了不一樣的明豔色彩。
現在的她,比出水芙蓉,還要美麗動人,但她自己卻並未發覺。
蘇浮在她跟前站定,高大的影子,將她籠罩在了陰影當中。陳小心抬頭,還未來得及說話,唇上已覆上了一抹冰涼。
他淺嚐輒止,並未有進一步的動作,但是他整個人卻已經將她禁錮在了他堅實的懷抱中。
兩人的影子交疊,她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氣溫曖昧上升,陳小心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在這個開放的年代,不發生點什麼,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同房不同床,同床不同睡,這不是禽獸不如的事情麼!
胳臂被壓住了,陳小心微微動了動。
“蘇浮,你該減肥了。”
“我很健康。”
聞言,她皺了皺眉頭,吐槽道:“健康和減肥,並不影響。你壓著我的時候,我覺得我身上壓了一頭豬……”
雖然蘇浮是標準的男模身材,但這和體重之間,也並不衝突啊。特別是對於小個子的她,他隻要稍微用點力,就能把她壓成餅。所以,每次蘇浮在上的時候,她都有一丟丟即將成為肉餅的恐懼。
“我是豬,你是什麼?”蘇浮櫻紅的唇上揚,他微微鬆開了一些,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唇,還算溫柔的摩挲了起來。
他的指腹,帶著少許的薄繭,那股獨特的觸感,讓陳小心覺得唇上癢癢的,麻麻的。
“你是豬,那我就是殺豬的!”陳小心揮舞起了她的小拳頭,卻在半空被他另外一隻手抓住了。
蘇浮嗤笑了一聲,“你頂多算得上豬食,想殺豬,刀準備好了嗎?”
聞言,陳小心愣了一愣,旋即又笑了起來。
“你喜歡什麼樣的刀?隻要是合法的,我都可以幫你準備,絕對讓你掛的舒舒服服的!”她笑盈盈的看著他,雖然眼睛被他的影子擋住了,但還是不難分辨,她此刻的雙眼,是亮晶晶的。
“殺豬,一把刀就夠了。”蘇浮低聲說著,忽然湊近了她的耳邊,他的氣息是灼熱的,陳小心的耳朵也跟著熱了起來,“哪把刀?”
她輕聲問道,心裏是真的不解。
“你這把……”蘇浮笑了一聲,那笑聲低沉好聽。
“有這麼疼?”蘇浮狐疑的皺了皺眉,拉開她的手,自己上手給她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