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現在都不用忌口,想吃什麼都是可以的,隻要不暴飲暴食。
“拍完這部戲,以後……”被她撫平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蘇浮話說了一半,停頓了一下,“以後可不可以不要接這種角色了,對身體不好。”
他的聲線還是那麼好聽迷人,可是語氣卻有些別扭。
陳小心愣了一愣,因為蘇浮這個人平時十分強勢,他不會詢問她可不可以,很多時候都很霸道,雖然他已經不再強勢插手她的工作了,但是語言上,還是和從前一樣的。
像他這樣習慣了對別人發號施令的人,突然要詢問別人行不行,可不可以,他自己肯定會覺得別扭。
“當然不可以。”陳小心笑了起來。聞言,蘇浮冷冷抿起了薄唇,整張臉上都寫滿了不高興。陳小心戳了戳他臉頰,狡黠的眨了眨眼:“不過也不是不可以的,我盡量避開這種角色吧!但是如果劇本本身很好,角色我也喜歡的話,那我肯定會想接的。”
蘇浮的臉色有所緩和,他扣住她的腦袋,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陳小心臉上一熱,用力的在他胸口上捶打了一下,“你變態啊!”
“你第一天知道我變態?”蘇浮好看的眉梢微微上揚,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中,他攥住了她的紅唇。
陳小心掙紮了兩下,前麵還有代駕在開車,他這樣胡來,她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但她又拿他沒有辦法……
車廂裏本就開了暖氣,空氣似乎更熱了。
代駕通過後視鏡,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後座發生的一切,不過本著職業道德,他隻能裝作沒看見,心裏卻是暗自腹誹:為什麼我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惠靈頓司酒店很快到了,代駕下車交還了車鑰匙,蘇浮結清了費用,摟著陳小心,徑自上了電梯。
陳小心的房間在17樓,1718號房間,她掏出了房卡,房門剛打開,蘇浮就迫不及待的進入了房間,房門關上,陳小心剛把燈打開,蘇浮便吻了上來。
她的後背抵住了房門,在他火急火燎的親吻中,毫無退路。
陳小心嗚咽了兩聲,紅唇好不容易逃開,她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有些鬱悶的道:“阿浮,你就不能等等?”
“我等得了,他等不了……”蘇浮單臂桎梏著她,另一隻手拉著她的手,往下遊走。
陳小心隻覺得手心一燙,忙不迭的縮了回來。
她的麵上,如同騰雲駕霧了一樣,瞬間熱了起來,她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麵頰,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流氓,不要臉!”
說罷,她用力的推了推他,蘇浮卻紋絲不動,他重如泰山般的壓了上來,根本不給她絲毫逃開的機會。
陳小心剛想罵人,可是罵人的話,卻唄嗚咽聲取代。
他堵住了她的紅唇,炙熱有力的雙臂,托起了她的雙腿。陳小心一下子懸空,她下意識的抱緊了他的脖子。
夜深了,霧氣依然很重,溫南陷入了沉睡,這個夜晚,格外的寧靜,也格外的熱情。
所以,她現在都不用忌口,想吃什麼都是可以的,隻要不暴飲暴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