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他看向公堂之上的管大人,“大人,我沒殺琴韻姑娘。我去的時候她已經死了。”
“大!膽!你沒一官半職也不是秀才,見到京兆尹居然自稱‘我’!”邊上的師爺頗為不滿地一喊。
到是管大人不在意這些,他拍下驚堂木。
“你們二人姓甚名誰!是何關係!還不速速報上名來。”
話音剛落下。
呂夫人飛奔衝進公堂,“管大人,我兒子,兒媳婦是無辜的,他們沒殺人。”
什麼!
兒子!
兒媳婦!
她這一開口,瞬間銀引得來聽審的百姓議論紛紛。
“什麼情況?”
“難不成殺人那位公子是呂永安!”
“對呀!我記得呂將軍,呂夫人隻有一個兒子就叫這名。”
“那邊上那位醜不拉幾的女子就是他前些天娶的妻子。”
“長得還這醜,難怪成親第二天呂公子就去萬花樓。”
……
葉淺淺聽到最後,怒火中燒。
她深吸口氣,“管大人,有道是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民婦也沒想到自己的夫君竟是個狼心狗肺之人。”
“琴韻姑娘對他芳心暗許,他卻依舊惦記著萬花樓的煙紅姑娘,這樣也算了,還設計讓民婦聽到呼救聲,他必定是料定民婦跟他是夫妻會幫他作偽證,可他太小看民婦!民婦懇請大人秉公執法!還死者一個公道!”
呂永安的反應要比呂夫人快了些,他腦子轉得很快,他知道葉淺淺說這麼多是想推脫跟這個案子的關係。
做夢!
就算他去蹲大牢,也要抓個墊背的。
於是立馬苦著臉,“大人,冤枉啊!實話跟您說吧!葉淺淺是個妒婦。隻因為我成親第二天一早請兄弟們去花樓喝酒,她便尋上門來鬧事,這樣也算了,今兒還把我引去荷花小苑。將我打暈後嫁禍我殺人……”
嗬嗬。
好個反咬人的狗。
本來葉淺淺還想跟這個殺人犯一些臉麵。
現在看來不必了。
“懇請大人明察,民婦從未進過荷花小苑後院,隻在攀爬牆壁的時候留下幾個腳印。更加沒做嫁禍之事,大人大可叫衙門人拿民婦的鞋子去比對!看下院牆裏外可有民婦的腳印。”葉淺淺說道這兒,注意到呂永安臉色大變。
哼!
跟她玩。
他還嫩著呢!
就在葉淺淺得意地仰起頭時。
管大人拍下驚堂木,“由於此案出現新的證據,現將堂下幾人收押,容後再審!”
就這樣,葉淺淺被抓到大牢裏。
還把她跟呂永安關押在一塊。
“……喂,牢頭大哥你別走呀!別把我跟個殺人犯關在一塊——我要換牢房……”
牢頭幾人左耳進右耳出。
他們可不敢得罪呂永安,也不願得罪葉淺淺。
真是稀奇得很。
自個媳婦在公堂上舉報丈夫殺人。
呂永安這種紈絝子弟真是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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