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看,呂少爺家的小廝是不是還在外頭守著,你喊他進來,讓他把兩人帶回去。”
曹老板吩咐完,夥計就要離開,沒走兩步又被他叫住。
“老板您可是還有別的吩咐?”
曹老板這不是想著呂永安是個不喝醉酒不肯走人的主。
看他跟那個姑娘的神情,應該還能再喝個十多壇子左右。
若這姑娘真的在他曹家酒房喝醉酒。
傳出去對他曹家酒的聲譽也不好。
思來想去。
他讓夥計湊近些,小聲吩咐他去自己的臥房,把自己屋裏的蒙汗藥拿來,然後偷偷的下到酒壇子裏。
夥計點點頭,隨後就去到他的臥房。
可他交代的抽屜裏放著兩包藥,從外觀看還一模一樣。
他也不清楚哪包是蒙汗藥,都給打開了一下。
看眼藥粉的顏色都差不多。
湊到鼻子邊聞聞,味道也一樣。
便隨意拿出一包,倒些在自己手上,隨後就下到了酒裏。
葉淺淺喝下幾口後,就覺得頭暈頭痛,眼前的呂永安也變成了好幾個。
他比葉淺淺好不了多少。
此刻他非但覺得頭暈眼花,渾身上下還熱到不行。
若不是僅存的一絲絲理智,他都想直接脫掉衣服跳進冰水裏遊泳。
夥計將他二人的反應看在眼裏,見藥效力已起。
忙出店門叫蕎麥進來把他們倆送回去。
蕎麥見到二人都已喝醉,於是趕緊把他們倆扶上馬車拉回別院。
還讓別院的丫鬟幫著葉淺淺換下衣服。
自己則是去伺候醉酒的呂永安。
半晌後,蕎麥這才注意到自己衣服上滿是汙穢,沒辦法身上臭的很。
他隻能關上門去洗澡。
殊不知,就在他離開院子拐去澡堂的那一刻,喝醉酒的呂永安從床鋪上跳了起來,然後打開窗戶就朝著葉淺淺的屋門摸了進去。
“好熱……”呂永安聽著葉淺淺的低語。
感覺身體越發熱得慌,然後他直接脫下自己的衣服……
一夜旖旎。
第二天中午,蕎麥算好時間去敲呂永安的屋門。
半天沒聽到回應,又拔高些語氣:“少爺您要是不給我開門,我就自個兒進來了。”
等了小半天,依舊沒聽到屋裏有人回應。
他就跟以往一樣,在他屋門之後,彎腰端起地上放著的臉盆。
剛走到床邊,發現呂永安根本不在屋裏,當即嚇得他大喊大叫起來。
邊上的屋子裏躺在床上的二人聽著蕎麥高八度的聲音。
隻覺得吵鬧到不行。
特別是葉淺淺,昨晚喝了酒,現在隻覺得頭疼欲裂。
“能不能不要吵了——”
葉淺淺忍不住大喊出聲。
或許是喊叫聲真的起了作用,蕎麥的聲音漸行漸遠。
耳邊終於再度恢複清靜。
葉淺淺剛想拽過被子繼續睡覺,卻摸到了某人的手。
本來還以為是做夢,不想手上的觸感很真實……
須臾,她覺得不對勁。快速扭過頭一看。
邊上躺著的人竟是呂永安。
再看上自己身上的大片的吻痕……
當即明白過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淺淺,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我會對你負責的淺淺,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麼來到你屋裏的……”
呂永安就跪在葉淺淺麵前,他說著道歉的話,當即伸出手自抽一嘴巴。
“你去看看,呂少爺家的小廝是不是還在外頭守著,你喊他進來,讓他把兩人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