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既然姚嘉瑞強烈掩飾就證明根本無法從她的嘴裏得到半點消息,在這件事上總是被動的接受,看來她也要主動還擊一次才行!
還有一點不解的是,發生這一係列的事,她林墨沫還沒找上門去對峙,盛傲天居然還敢說和她做個了斷?
恐怕現在,盛傲天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才對,那這一切...?
當然是姚嘉瑞的一廂情願而已!
她究竟想做什麼?
就在林墨沫暗自猜測姚嘉瑞的目的時,姚嘉瑞挑釁的眸光從林墨沫的臉上掠過,囂張的抬步離開。
隻是沒走出幾步,便又停了下來,眸光意有所指的從林墨沫中間上的鑽戒掠過,再次玩味的開口:“既然是了斷,就帶好不屬於你的東西,免得以後有不必要牽扯,畢竟這些已經不再屬於你!”
“好像這句話應該是由我送給你才對,姚嘉姚,偷來的東西,哪怕是感情,終究是偷來的,早晚是要還的,希望你的餘生不要一直在打小三,鬥小四中度過。還有,晚上我會去的,剛好有禮物要送給你們,希望你們也會喜歡!”
本想在林墨沫的麵容上看到傷心欲絕的神色,可終究是要讓她失望了。
反而是林墨沫的話直中姚嘉瑞的要害,令她剛剛還笑靨如花的臉上逐漸變得扭曲與猙獰,指著林墨沫的氣極的開口:“你...”
“好走,不送!”
不給姚嘉瑞任何反駁的言語,林墨沫已經下了逐客令。
顯然已經失去了與姚嘉瑞周旋的興致,隻要姚嘉瑞在這裏多停留一分,林墨沫便感覺好似將父親置身於危險之中一般。
心中暗自下著決定,待父親病情穩定後,要將他轉入其它醫院,否則想到姚嘉瑞的話,林墨沫終難心安。
“哼!”
姚嘉瑞冷哼一聲踩著腳下的高跟鞋離開,直到那漸行漸遠的聲音消失,林墨沫仿佛已經用盡了全部力氣,腳步虛浮的走到冰冷的長椅上坐下。
隻是這冰冷卻不足她內心的十分之一!
淚水就在眼眶中,而林墨沫卻倔強的不肯流下來,心中暗自為加油打氣:林墨沫,爸爸現在需要你,你不能這麼輕易的被打倒!
爸爸,快醒過來吧,墨沫好想你!
眸光轉向重症監護室內,依舊沉睡著的林聖遠,林墨沫心升憧憬與懷念。
主治醫師的工作效率很快,還細心的為林聖遠安排了一個男護工,那男護工叫名應輝,四十歲左右的樣子,身型高大,長相也很老實,林墨沫對他印象還不錯。
隻是想到姚嘉瑞的威脅,林墨沫還是不放心的一再叮囑著應輝,一旦發生什麼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給她打電話。
從醫院出來,已經過了中午。
林墨沫開了車直奔家裏,將盛傲天曾經送給她的禮物全部裝箱,打算晚上一並還給他。
那些包裝精致的禮物還未開封,盛傲天還曾問過她,是對他送的禮貌不喜歡嗎?為什麼都不打開。
隻不過既然姚嘉瑞強烈掩飾就證明根本無法從她的嘴裏得到半點消息,在這件事上總是被動的接受,看來她也要主動還擊一次才行!
還有一點不解的是,發生這一係列的事,她林墨沫還沒找上門去對峙,盛傲天居然還敢說和她做個了斷?
恐怕現在,盛傲天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才對,那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