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正事...
順著墨冷言的思路,林墨沫腦海裏的畫風適時的跟著一轉,那他們誰是攻?誰是受?
駱承澤賤賤的樣子,是受無疑了。潘清川大男子主義,總是一板一眼的樣子,攻也可以的吧?
一身雞皮疙瘩將林墨沫從惡寒的想像中拉了回來,好吧,原諒她又不厚道了!
墨冷言的話同時令保持著相擁姿勢的兩人回過神來,收起那副享受的神色,駱承澤興致缺缺的走過來,嫌棄的輕瞥了墨冷言一眼:“我們是在教你談戀愛好嗎?感情白癡!”
噗!
感情白癡?
堂堂雲晟總裁,傳說中的墨少,居然被嫌棄了?再說人家明明談過戀愛好嗎?這感情白癡又是如何得名的呢?
看著墨冷言老臉一紅,眉眼中劃過一抹不自然。
林墨沫嘴角的笑意還沒盡顯出來,駱承澤已經抬步來到林墨沫的身邊坐下,絮絮叨叨像個話嘮一般的開口:“墨沫,你是不知道這幾天你一直昏睡,冷言的臉像塊黑炭一樣,嚇得我和川子連大氣都不敢喘。現在你總算好了。我們也敢大聲說話,開懷大笑了。哈哈哈!”
五日來,林墨沫一連昏睡了好幾天,每次都是睜開眼睛看了看,然後很快又睡著了,墨冷言看在眼裏,急得不行。
可偏偏院長說這是腦震蕩的臨床表現,隻有讓病人多休息,才能避免其它病發症的出現。
墨冷言每天寸步不離的照顧在床前,看著林墨沫一直昏睡,日漸消瘦,臉色當然不好看。
雖然駱承澤與潘清川每天都會過來,但幾人也沒說上什麼話,每次都是看著林墨沫還在昏睡著,墨冷言在床邊忙著照顧,兩人放下手中的營養品,坐一會兒便默不作聲的離開了。
林墨沫沒有出聲,而是捧起水杯喝了口水,水杯剛從唇邊拿開就被墨冷言接了過去,對於駱承澤的有意告狀,墨冷言不說話,也不反駁,眉眼一如既往的溫潤。
將兩人的神色收入眼中,駱承澤大眼睛一轉,一抹狡黠閃過,駱承澤卻是意猶未盡的再次出聲:“墨沫,我跟你說,冷言他這人吧就是不會哄小姑娘開心。裝靦腆,你說跟自己喜歡的人,你裝的什麼勁呢,是不是?”
墨沫?
她隻是受了傷,睡了幾天,什麼時候和駱承澤熟到如此親密的稱呼了?
感受到駱承澤有意與她拉進距離,林墨沫還在遲疑間,耳邊再次傳來駱承澤的聲音:“墨沫,總之時間長你就知道他了,你就看看他這眼圈黑的跟大熊貓似的,從那天下飛機到現在連個好覺都沒睡。
你臉上的五指印,也是他天天拿冰袋給你冷敷,結果手指都凍傷了。前兩天你頭上的傷正在痊愈中,他擔心你用手抓,坐在你床邊,整晚整晚的不敢合眼。你說都這麼細心嗬護了,他還繃著,你不說人家怎麼知道你的好呢,對不對?不知道你的好,怎麼給你生個胖娃娃?對不對川子?”
辦正事...
順著墨冷言的思路,林墨沫腦海裏的畫風適時的跟著一轉,那他們誰是攻?誰是受?
駱承澤賤賤的樣子,是受無疑了。潘清川大男子主義,總是一板一眼的樣子,攻也可以的吧?